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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0-31
“不可以。”
“让开。”
凌天恒拦着燕若梦,不让她去找凌天宇。燕若梦要他让开,他不愿意。是的,他不可以让开。
凌天恒望着她,沉声道:“我不可以看着你去杀他。”
一旦让开,就意味着凌天宇有性命危险,他不可以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受死。
燕若梦冷声道:“我没说过要杀他。”
要杀他,谈何容易。
凌天恒道:“你不杀他,又何必要去追他。”
不杀他,他不会相信。如果那个不是他兄弟,想必此时第一个追过去的是他。六亲不认,说来容易,要做到却难上加难。他不是那个铁面无私的包公,把手一挥,令牌掷下,将亲侄儿送到铡刀之下。然后眼中含着泪,嘴里却念着律法无情。一边忍受着世人的不解,为了成全自己的清天之名而不惜牺牲亲人;另一边却要强颜面对大公无私的称赞。落泪,别人会说你虚情假义;含笑,别人会说你蛇蝎心肠。总之遇上这样的事,无论你怎么做,别人都有一番是非论处。当了几年执法者,身上的随性被人间的正义所感染,对于作恶之徒是深恶痛绝,可如今这个却是自己的亲兄弟,真的要恨他、惩罚吗?不能,他做不到。所谓的虚名根本就比不上他们之间几千年来的亲情。
“我要他说清楚。”
就算是亲眼看到的,也未必是事实,她必须要他亲口承认是他所为,她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要那样做,要不然她死不瞑目。
“还能说什么,不都看到了吗?”
原本他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不能不信。他的震惊又岂是她能想像得到的,他的痛心又岂是她能感觉得到。
“你究竟让不让开?”
“让我带他走,离开这儿,永远也不再回来,也不会让任何人找到。”既然不愿看到他们受到伤害,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走,走得远远的,不再见也就不会有事。
“走?凌天恒,你以为走了就不会有事了吗?既然要走,那当初又为何要来此?”除了走,你还能想到别的吗?难道你就只会一走了之?扔下这个烂摊子让我收拾。
燕若梦望着他,不知是失望或是心寒。
面对着她的斥责,凌天恒根本就不敢看她,垂下头来。他记得二十年前,他与凌天宇离开居住了近百年的神农架,之后十年走遍大江南北,为的是尽快熟悉这个新社会。每个地方只是呆上一两个月,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