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你以为我没钱给你吗?拿着。”周郅斌从怀里掏出一打钞票,数也不数就甩在服务生身上。
“那好吧,你等着。”有钱就行了,服务生才不管他要喝多少,弯身捡起钞票,顺手塞了几张进怀里。
桌上摆满了空酒瓶,那服务生扛着一打啤酒放到桌上,把空酒瓶拿走。“先生,你的酒来了,慢慢喝。”他笑着走开,他巴不得对方一口气将那打酒喝个清光,不,就算是倒也没关系,只要他需要,只要他有钱。他走回到岗位,双眼就往周郅斌身上盯去,生怕他一有需要自己会赶不及,而让同事抢了先。
周郅斌抓起一个酒瓶,杯也不用了,对着瓶口就喝。有钱真是好,连瓶盖也不用自己来开。酒入愁肠,几下就喝了个见底,他又伸手要拿下一瓶。一只手却拦了下来。
“你喝了很多了。”一个冷漠的男声响起。
周郅斌头也不抬,手一转去拿另一瓶。
他的手却给按着了。
“走开。”周郅斌反手一拍,想打开那只讨厌的手。谁知却给对方抓着。
“不要喝了。”
周郅斌大喝道:“滚。”
对方讥笑道:“哼,没用的家伙,一个女人就将你弄成这样。”
周郅斌吼道:“你说什么?”被人说中了心事,他拨然大怒。
那人冷笑道:“有种就向那个女人凶去,对我嚷什么。”
让人如此嘲笑,周郅斌十分恼怒,狠狠的望过去。只见那人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领结,嘴边泛着冷笑。朦胧的双眼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他打了个酒咯,道:“想喝就坐下,要不就走开。”说完不再理他,继续喝。
“波士要见你。”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涛。他望着周郅斌,有点厌恶,有点不耐烦。
“什么不死不生的?不见。”周郅斌什么人也不想见,他只想麻醉自己。
“你不见也得见。”江涛说着抓起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放开我。”周郅斌挣扎着,可怎么也甩不开对方。
“喂,你干什么?放开他。”之前那个服务生还以为是来了个酒友,谁知却是个破坏他好事的人,还不赶紧冲过来阻止。
醉了酒的人,要么是烂成一摊泥不会动,要么就是力大无穷。周郅斌当然是属于后者,江涛提着他,可是并不容易,却见来了个不识趣的,那不是扯起了他把火。阴鹫的目光冷冷的移过去,那服务生只觉得像是掉进了个冰窖里,浑身冻得动不了,但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