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想想也是,南方现在看见他就破口大骂,他避开反而对开诚布公的谈话有利。
“他如果迁怒骂你,麻烦你多担待一些。”司南不放心的叮嘱,吴钩笑道:“放心吧,我知道他骂的人是你,我会沉住气的。”
司南回到演武堂中,在参赛者休息室看其余人的比赛,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期间出去几次发信问吴钩情况,得到的答复依然是南方还没上线,只能又烦躁的回到休息室中。
比赛时间到,司南将坏心情带到了擂台上,一剑将自己的对手——那个一上台就唧唧歪歪名叫蓝慰炎的家伙给挑飞了。
用几乎可以称作是破纪录的速度结束比赛,司南回到休息室,坐了一会便再也坐不住,好像患了强迫症一样,不住地想给吴钩发信。
这一回,他没有收到吴钩的回信,而是收到系统的提示:对方关闭了通讯。
司南一愣,随即很快想明白:吴钩等到了南方,为了不让飞鸽传书打扰谈话气氛,特地将通讯先关上了。
司南几乎冲动地想立即去找吴钩,但是又怕弄巧成拙再度激怒南方,只能焦虑的在原地打转。
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和笑声:“我说他一定在门口等着吧?”那是吴钩的声音。
司南惊喜地转过头去,看见吴钩身旁站着南方,前不久还对他怒目相向的南方,现在却满脸尴尬的看着他。
司南笑着走过去,张开手用力拥抱了一下南方,道:“不好意思,刚才害你挂了三次。”他全不提南方偷袭痛骂自己的事,后者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自然起来。
三人在附近找了个茶棚坐下,南方开始慢慢叙述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的月黑风高,原来真的成了杀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