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帮你截肢吧?”
我真被他们两个搞无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这么有闲心呢?
我有些生气的跟黄天酬说:“黄哥,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你还不赶紧帮六叔把这魔种抓住,还等什么啊?泽天你也是的。你还有心情看热闹,一会儿给你烧成纸灰你就彻底消停了。趁着现在还能蹦跶为什么不赶紧救治?你不是真打算截肢吧?从肩膀子切下去那叫截肢,从大脖颈往下切那是大卸八块,你抓紧时间啊!”
黄天酬一把搂过我的肩膀,跟我说:“别着急,家里的实力你还不知道么?如果那样还能被人突破,那咱们去也是送死的。还不如在这儿看热闹呢。你不用管胡泽天,他自己心里有数。”
胡泽天也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说:“我没事儿,你不用管我,刚才我只不过是被业火炙烤了一下,并没有真的沾染上,不会太严重的,受伤是肯定的。但是尚不致死。”
我深呼吸了一下,瞪了一眼胡泽天,怪他让我担心,没有说话,转过头,看着场中交战的小六子和冥蜈蚣。
冥蜈蚣身后的那个小脑袋不停的喷出黑色浓稠的业火,业火好像一片片棉絮一样的火云,看似缓慢,实则迅速的飘向小六子,小六子的擂鼓瓮金锤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居然丝毫不怕业火,这材质恐怕跟我堂口上面那四件至宝都有一拼了。蟒行云手上的正行剑也是不怕业火的。
小六子的左手的锤身被冥蜈蚣的巨大毒螯死死咬住,好像连为了一体。右手的巨锤被小六子挥舞的风雷声大作,将冥蜈蚣尾针上面那个小脑袋吐出的业火云片片击散,小六子得意的“哈哈”大笑,对着冥蜈蚣大喊:“什么冥蜈蚣?什么魔种?我呸!就这点儿本事也好意思装神弄鬼兴风作浪,看我今天不锤杀了你们,替天行道!”
小六子话音刚落,冥蜈蚣尾针上的那个小脑袋也发出一阵婴儿的笑声,尖叫着喊道:“无知蠢货,你真以为那么容易就能破了我的业火吗?”
话音未落,小嘴一张,又是一小片棉絮一样的业火云喷了出来。一样被小六子抬手锤散。
我在一旁越看越纳闷儿,问黄天酬:“黄哥,我怎么越看越纳闷儿了呢?”
黄天酬回头看我一眼,问道:“怎么了?”
我一脸担忧的跟黄天酬说:“黄哥,这业火到底是谁弄出来的?”
黄天酬不解的问我:“你没看见吗?不就是那个脑袋弄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跟黄天酬说:“我当然知道是那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