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同根同源,而青松身上本身的怨气就重,更把它们给掩盖住了!”
辫姐听了吴青松身上的纹身是用死孩子油纹的赶紧拉着猫哥去洗手间洗手去,其实我也想去,但是冯雪都没动地方,我也没好意思走。我走到冯雪跟前儿,问她:“死孩子油咋了?你刚才的意思还挺严重?”
冯雪点点头说:“我明白为什么王鼎给青松纹上这个之后,青松就有yīn阳眼了!”
“咋回事?说说!”我好奇的问冯雪。
冯雪说:“王鼎真不简单,简直是什么都会一点儿,他这招你眼熟不?”
“不眼熟,我没用过!”我撇清关系之后,试探着问冯雪:“你的意思是这是泰-国-降-头术?”
冯雪点点头:“只有降头术才会这么热衷于人油,所以也就是说……”冯雪看了一眼脸sè铁青的吴青松,忽然妩媚一笑:“他中的是降头术!不是开了yīn阳眼!”
吴青松显然也猜到了这个答案,别看他对鬼神之类的已经见多不怪了,对于降头术还是出于本能的畏惧,他抓着我的胳膊跟我说:“亲哥,你可得帮我给这东西解了!”
我看了一眼冯雪,她对我耸了一下肩,我明白,她是在告诉我她无能为力,我对吴青松也想表示一下无能为力,可看到他瘦的跟小骷髅似的我又有点于心不忍,正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呢,就听见洗手间辫姐一声尖叫,冯雪反应度那真是专业级的,又是一马当先的跑了过去。
我拉着吴青松也跟了过去,现在这时候拆帮儿容易被敌人挨个击破,尤其是吴青松还是主要目标,我边跑边想,辫姐叫那么大声,该不会是被非-礼了吧?到了洗手间门口,就看见辫姐一脸惊恐的站在门边,跟冯雪往洗手间里面望去,我把她俩推开,进去一看,我也傻眼了,猫哥光着膀子在里面洗手,他的后背上竟然还纹了一只巨大的金钱豹,只有眼睛的位置只有眼白,没有眼仁,我回头看了一眼辫姐,不解的问她:“你干嘛呀?看见猛男抑制不住啦?”
“嘘!”冯雪用手示意我噤声,指了指猫哥,小声的跟我说:“有点不对劲儿!”
我疑惑的看过去,确实有点不对劲儿,我们在门口嘁嘁喳喳的议论他,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低着头不停的洗脸。我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我退开一步,转身弯腰,小声的问冯雪:“这~是~怎~么~了~?”
冯雪也同样的把身子伏低,压低声音跟我说:“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辫姐一脸惊恐的凑过来跟我说:“猫哥的脸真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