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对了,那么筷子就会自己散开,倒下。这时候就要把筷子收起来,把那碗水泼出门外,然后把筷子和碗放在外面窗台上,碗口要扣过来。
如果是外鬼,能好说好商量走的,同上述步骤,如果怎么说就是立着不动,那么就拿菜刀将筷子砍到。后续步骤和上面一样。这属于强送。
我妈问我怎么送的意思,恐怕是她心里猜到我肯定知道我冲着的是谁,所以才问我。是一刀砍倒,还是给米给钱。
我叹了一口气,我心里清楚,无论是哪种,他都不会走。他能给面子站住,恐怕是在告诉我他的存在。
我很想给他来一刀强送,可我怕他再找到机会折磨我,我已经经不起他的折腾了。所以,我只好对着筷子说:“我知道是你了,我明白你什么意思。我不想伤害你……”哗啦——筷子从碗里散花了,三根筷子像开花一样向三个方向倒下,吓了我一跳。
我妈直勾勾的盯着我,半晌,她换过神儿来,焦急的问我:“你是不是知道你怎么回事?你跟妈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让我妈先把筷子和碗处理了,然后我再跟她说。
等我妈处理完碗和筷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昏昏yù睡了。感冒药的效力已经开始显现了。我强打着jīng神跟我妈讲了大学里面的那件事,我说的很笼统,因为我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我好像把我下午的梦也跟她说了,不过已经记得清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又是那个场景,还是在宛儿的寝室,房间里没有人,被褥被叠的整整齐齐。鬼使神差的我走到王倩的床边,原本空落落的床上忽然躺着一个人,蒙着脑袋,我不知道被子下面是谁。
我就直直的站在床边,盯着鼓鼓囊囊的被子,感到一阵阵的恐惧。我害怕被子里面突然冒出来个东西。害怕是那个没头的鬼,更害怕是血淋淋的那个。可是越害怕,越控制不了自己,我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慢慢的伸向了床上的被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双手,将被子一点一点的揭开一角。里面是一团头发,乌黑乌黑的头发,很浓很密很长,应该是个女人。
我看着我的双手将被子越掀越大,被子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清晰。我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楚那团头发下面的人脸,可是我却怎么都看不到,只是看到一具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整张脸都被浓密的黑发遮掩,让我不知道她是谁。
我已经很久没和宛儿滚床单了,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但是我意识依然很好,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