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能力和领袖魅力。这一点是他们两个女儿所没有的，王灵更像一个女强者。这一点不但像韩小月，而且更加像李念恩的母亲、韩小月的婆婆沈玉燕。李念恩相信只要时机合适，只要教育得当，王灵会是由一个沈玉燕。就算不是沈玉燕，也一定会是另外一个韩小月。李念恩是守成型的人才，韩小月是开拓性的人才，沈玉燕是全能型的人才，只要得到这三人的亲自教导，王灵将来的前途非常光明。李念恩好像把这个王灵马上送到自己母亲身边，沈玉燕最喜欢这种聪明的孩子，也最喜欢亲自指点这种有前途的孩子。

一九七七年的时候，王灵十五岁，李万红十一岁，李万青九岁，这一年李念恩和韩小月有了很大的变化。首先韩小月解除了监管劳动，随时可以回上|海，等待组织重新安排新的工作。然后李念恩也接到他母亲沈玉燕的来信，说全家人的右派帽子摘了，李念恩可以回家了。李念恩和韩小月决定先回沈玉燕家，然后再去上|海报到。大家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准备搬家回老家，和其他的家人团聚去了。他们的离开，最伤心的人是村里的村长，从此大家再也见不到这对奇怪的夫妻了。

王灵第一次看见李万春的时候，马上记住了这个哥哥。原因有很多，第一，韩小月妈妈总是在李念恩不在的时候念叨着这个李万春。所以王灵早就知道李念恩爸爸和韩小月妈妈有这么一个大儿子，是王灵的干哥哥。第二，李念恩总在韩小月不知道的时候说王灵比他的天才儿子李万春还要聪明。可见李念恩也记挂着这个儿子，更记挂着抚养李万春的孩子奶奶沈玉燕。第三，这个李万春有点文学小帅哥的范儿，文质彬彬的样子，是王灵最看好的类型。小王灵几乎对李万春一见钟情，一下子就盯上了李万春这个小帅哥。第四，李万春对三个妹妹非常好，几乎是新一代的“孝女”型好哥哥。几乎对三个妹妹有求必应，是最好欺负的老大哥。

自从遇上李万春之后，王灵不再主动叫李念恩“爸爸”，叫韩小月“妈妈”。起初李念恩和韩小月没有觉得，但是后来经过沈玉燕的指点，终于明白了王灵的意思。李念恩对于“女儿”变成“儿媳妇”很不满，他觉得自己家的臭小子配不上王灵，他有点吃儿子李万春的醋。韩小月对于“女儿”变成“儿媳妇”很高兴，这样就可以永远留住王灵，这是一个绝对不亏本的买卖。沈玉燕却比李念恩和韩小月想的深远，王灵比李万春出色，更适合将来执掌李家。沈玉燕早就想培养这个王灵。只不过担心王灵不愿意一直留在李家，所以并没有系统性培养王灵。要是王灵愿意嫁给李万春，就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