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有点醉了,等会儿苏莱卡会带你去想要去的地方。”
跟着眼前中年人的脚步,在中年人刷开三道门禁卡后,眼前多出来的一道门旁边竟然隔着一间小房子,小房子里传出来的劲爆电子音乐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中年人看到眼前的小房子还亮着灯便上前用手掌使劲拍打着大门上的铁链喊到:“苏莱卡,你这小子又在粘那肮脏的充气娃娃?来客人了,快点给我们打开大门,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收起来,洗干净你的手,带这位客人去看看那些壁画。”
听着中年男子的叫喊,小房子突然安静了下来。在短暂的沉静过后,小屋子里便传出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陈新耀等在古老的铁门外猜不出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当这时候,一位头发乱糟糟的乞丐推门从里面的小屋中走了出来。
眼前这名看不出摸样的男人满腮胡子,顶着鸟窝长发,头发由于长时间不洗已经粘连在一起,远远望去就像公鸡湿漉漉的尾羽一样。衣衫褴褛的他让人想不通他竟然是这座金字塔内部拿着薪水的雇佣人员,那张长满胡子的脸已经几个月没洗了,让人看得全身难受。他的苍老颓废和这所巨大的地下坟墓融为一体,事实上,他整个人都已经融入了这座庞大的地下世界。
苏莱卡缓缓走到门前,用那看不清眼神的脸瞅了一眼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摇头说:“萨姆,老实说,我在你眼神中看到的满是忧伤。真的,这比你去年嫁女人的脸色难看多了。那可怜的孩子,战死沙场竟然连尸首都没有留下,他在天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一个像蝉蛹一样的老头,那孩子该多难过啊。”
“啪。”还没等苏莱卡继续说下去,和陈新耀一起来的中年人摔了手中的酒杯后用双手握着眼前的铁栏杆怒吼着说:“你这个杂种,把这该死的门打开,让我把你那该死的充气娃娃直接塞进你满嘴喷粪的嘴里,要让你能够在我女儿最重要的时刻闭上你的嘴。”
眼前这名叫萨姆的中年人额头上青筋暴漏,双手紧紧抓着铁栏杆,整个大门都被他摇的稀里哗啦的响。
陈新耀看到这里,把手中的白兰地酒瓶在萨姆面前晃了晃说:“你们行了,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情。如果你们想要打架,最好在我离开这里之后,我想这件事你们的部长是叮嘱过的。现在打开门,萨姆去小房子歇息,苏莱卡和我去看壁画。”
陈新耀说道这里就用手示意苏莱卡把铁门打开。
把有些醉酒的萨姆用半瓶白兰地打发进小房子后,苏莱卡便和陈新耀一起顺着甬道朝着金字塔深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