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这间房子拥有反侦窃系统。你给我们说说,现在这个东西它是从那里来的。猜想下它的主人,让我们对此有所准备,我想这才是当务之急。”
牛斯金看到刚才温和的陈新耀这时候却用一种审问犯人的语气问候着自己,一时自尊心有点受伤的他也就放大嗓门说:“我一个教书的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有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在为别人的野心和欲望工作。美国人,德国人,中国人,英国人,法国人,甚至还有该死的日本人,当然还有你们。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半夜被人莫名其妙的绑架,我没有自由,也没有自己的私生活。我没有时间去图书馆,没有时间去和爱因斯坦穿越时空对话。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在为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工作,你要我怎么做,你说这该死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我怎么知道?”
牛斯金的突然发怒让陈新耀有点准备不急,一时间在场的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最后陈新耀只能示意唐宗理先带人离开房子,他希望留下牛斯金独处的私人空间,好让他有些失去控制的情绪稍微恢复一点平静和理智。
在为埃及政府提供经济扶植计划后,陈新耀从杨薇薇那里顺利得到了开挖帝王谷的许可证。由于整个挖掘工作需要在秘密情况下进行,在被挖掘地段设置施工检修告示后,他们也只能在黑夜秘密进行挖掘。
常年干旱少雨的帝王谷岩石异常坚硬,致密的土壤让整个挖掘进度显得异常缓慢。在探测器标注的位置向下小心翼翼挖掘十米,挖出土壤达到十万方后,直到岩石层被触及,陈新耀依然没有收获。
耐西红衣首席大主教对手下得力助手牛斯金的失踪感到有点担心,在教皇眼里,牛斯金算的上是德国最好的考古学和语言学教授。他是哈佛的至宝,是德国的骄傲。
这样一位举足轻重的教授突然从眼皮子底下神秘消失,耐西只能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报告给卡-诺曼。
当耐西到梵蒂冈拜见教皇本人的时候,卡-诺曼正在年轻修女的服侍下用早餐。卡-诺曼名没有介意耐西在早诵之前闯入教皇宫,特别是看见自己在新选修女服侍下用早餐。他的内心深处早生怨气,可是在教皇本人的心里,耐西这个人还是有非常大的利用价值的。
耐西是对自己忠诚的人,事实上,对于卡-诺曼来说,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绝对的忠诚,这个人就是有用的人,是可以被信任的人,就是自己的人。
耐西看到教皇脸上有些不悦的伸手挥退了左右的年轻侍女,心里顿时感到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