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想你丫的不是掉河里淹死了吧!?”“你才淹死了!”不过当我回过头没有看见那个挑箩筐的男人时候我也会想象他是否一个纵身坠河了?!“那你们有没有看见那个挑箩筐的往哪里去了?”“没有看见了,难道人家不是回家了吗?”我想就算他要回家也得挑上箩筐往回走,除非他是桥那头的另外一寨子的?就算他往前过桥了,就是单独一条小路,一眼也能望见个背影什么的吧?!
我也不敢多猜疑了,真怕说出我的疑虑后他俩会惊慌逃窜。眼看天开始灰蒙蒙的要暗下来了,各家各户的烟囱也开始炊烟袅袅起来,我就有点奇怪:为什么路上就碰不到一个正常点的人,照理来说山上地里回来的人们应该会经过我们的身边吧?难道他们都不走这条大路,或者都有另外一些迂迂回回的小径?大概是吧?
凯跟猪仔都垂头丧气的看着我,“哎,光,你的那个什么屁梦估计是整蛊你的吧?人家苏颜根本就不想你来她家的哎?不然也不会故意都不让你找到她家啊?”现在我的俩兄弟说话都开始带一点那种诡异味道,可能是‘一朝被鬼耍一辈子就信邪’了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学校了吧?天色已经不早了,看人家屋顶都冒烟了,回去晚了饭都没得吃了,你娘的光要请我们吃东西才行!”我看着唧唧歪歪的阿凯,心里却在想着:难道那个梦里的苏颜并不是要我去她家,而是另有所指?或者说她要的只是我去她家,我一个人?
”回学校我们!我请你们去食堂吃饺子。(食堂是有承包人的,除了给学生煮饭以外,还是一提供食物的餐厅,不过学生都是很少消费的,赚的大部分是老师们的钱)”,我说着就往学校方向快步走,他俩跟在后面唧唧歪歪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天色越来越暗,就像马上有一场暴风雨的感觉。但这是冬天,不可能像夏天那样还有那么明显的暴风雨前奏吧?我往着迷迷蒙蒙的前方——那张鱼嘴盖也若隐若现起来。这寨子的第一户人家距离井盖不过十几分钟的路,可这会我们觉得异常漫长,感觉脚都走得有些酸了,可能是人如果一直望着目的地的话心理负担会很重、期望也会很焦灼,所以才会感觉到疲倦吧。
最后终于真真切切的看到鱼嘴盖在我们面前出现时我终于松了口气,这感觉就好象从战争纷乱的国度终于逃到属于自己的别国也不敢侵犯的那条分界线一样——救命稻草的感觉!“哎呀,他娘的终于出来了!你们有没有长途跋涉的感觉?”我庆幸的头也不回的说着话——却不曾意料到这将只是我的一个人对话!几秒后我的回头——他们俩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