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我家院子口那里叫”晨晨,”,妈妈急忙跑出来见是她来了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么办。倒是爸爸很坦然的招呼她坐下,又倒了杯水地给她说“,晨晨上学去了,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你有什么要骂要埋怨的也尽管说就是了。我们都听着”谁知花婶并没有要来寻仇什么的,她紧紧的拽着杯子,嗫嚅了好久好久才说“我错了,不知道你们恨不恨我?牛仔那娃娃怎么样?我都不敢去他家看他、、、”妈听到这里才松口气,换了副轻松的表情搬了把椅子到花婶旁边,“花,我们都怕你恨我们,既然你都心胸开阔,我们就当从新认识从新做邻里。有什么要帮忙的事情你就过来叫我们,"花婶听着就哭起来,爸妈也不劝她让她把满心的伤痛都哭出来吧,不然就真的要憋坏了。事情也算是比较圆满的结局吧,这跟电影片中的也大相径庭。也是我期待之中的结果。
初三的日子在我们逃课、翻墙、传纸条、整蛊老师中渐渐去了快一半,我的吉他也能勉强弹唱个“喜欢你”,搞的每次坐在操场草地上耍帅时候都是我们班的“如花”如痴如醉的迟迟不肯离去。其实我虽然自命清高的说才不是为了追女孩子才学的吉他,但我也是有希望我喜欢的她可以经过操场时候能稍稍停留片刻,哪怕就是低头系鞋带都可以慰藉到我。
渐渐冷起来的天气让我们这些山顶上住校上课的孩子受尽了寒冻,手上满是冻疮,有时候实在水都结冰起来,我们男孩子就干脆不洗脸刷牙了,初一二的小屁孩不懂,初三的我们就不怎么敢跟女生说话,怕她们说我们口臭之类的。
班主任常常表扬一些很晚还在教室里挺住学习的同学,特别是有个叫“森”的男生,每次晚自习后都会学到保卫大叔在楼下喊“关灯咯”时候才抱一大堆作业书什么之类的摸下来。我其实也是耐苦的人,其实我觉得只不过每个孩子爱好不一样而已,恰恰有的学生爱上读书写字而已。比如我每次都是晚自习后会在宿舍练吉他到隔壁人都来投诉时才勉勉强强的答应放下,甚至有时候都会一个人都操场摸着路灯练!后来老师陆陆续续也知道了这件事,都把我当反面教材吓唬那些初一的小屁孩——那个人初一二时候不好好学习,初三补了好几次了,这不,压力太大有点神经短路了!
本来天气不冷时候阿凯跟猪仔都会为了看女生陪我去操场那里兜风,天气一冷下来他们就乌龟似的缩在被窝里打都打不出来了。
一个寒冷的冬夜,没有雨没有雪就是这样干冷。晚自习时候我、阿凯、猪仔基本上就是窝一堆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