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鼻子和眼睛，都只剩下了窟窿，嘴巴也早已烂掉，露出一口牙齿，这个脑袋只剩下稀疏的几根头发，看那长短，应该是个女人的脑袋。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脑袋并没有‘死亡’，虽然不能再发出嘶吼声，不过牙齿仍然在不断咬合着。

苏晴就那样看着脑袋一动也不动，没有害怕，眼里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很难相信，这个眼神是从一个六岁小姑娘的眼里传出来的。

“小晴，别看了”

苏雨叹了一口气，拉住苏晴的手道。

苏晴终于转回了头，不过却疑惑道：“哥哥，天华哥哥，你们说，丧尸到底有没有意识？它们是真的死了，还是活着？或者是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