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连这家伙一根手指都没碰到……”
天子向天空伸出手。她头顶的桃树枝叶心不在焉地被风吹着摇了摇,算是回应。
这是什么样的一副光景呢?
骄傲的天人浑身被无数粗大柔韧的黑色触手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势紧紧地捆缚着,头顶上的帽子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衣裙上布满了裂痕——哦,不如说那些布片基本已经不存在了。讽刺的是,赖以遮挡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居然是那令人几欲羞愤而死的触手。在触手交叉捆缚的缝隙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凄惨之中又带着一抹绮艳。
而白袍的法师则好端端地站在她旁边,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该说你是莽撞好呢?还是愚蠢好呢?战斗开始的第一秒钟就像傻瓜一样冲上来然后触发了我身上二十八个法术连锁,你难道不知道先远程试探一下么?”薇奥拉抱着胳膊,用脚尖碰了碰这个可怜的家伙,“我说啊,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么?”
倘若忽略此刻这位天人脸上如同巴托地狱的烈焰一样燃烧的红晕、占满了身体表面每一处敏感带的触手、以及那迷离的双眼之外,不得不说我们的天子小姐看起来还是颇像一个彻彻底底的战败者,至少这个身份对于她来说还比较不失尊严。但是现在……
她看上去只像是一个被满足地S过后,高||潮的余韵仍然在体内回荡着的、简单的变||态而已。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啊。你是受虐狂吧?”有点嫌恶地退开两步,法师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天人,“难道你的战术就是在第一时间就那么奋不顾身地冲向敌人,尽可能地用自己的身体承受最多的打击以满足你那糟糕的欲望?”
“才、才不是这样!”天子用她那夹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的声音作出抗议,但是在这个白袍的施虐者听来只不过是渴望再一次的暴虐的甜蜜喘息而已。
那么让我们回溯到一秒钟之前,战斗刚刚开始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们有勇无谋,不,不如说是满怀欲望的比那名居天子小姐挥舞着手中那把奇奇怪怪的剑,向白袍的法师发起欲望的冲锋时,哦,准确地来说,是在她的脚尖踏入以薇奥拉为中心,半径二十米的范围之内的时候。
令她数不清的法术光芒爆发了。
法师大概没想下太重的手,所以天子小姐触发的法术没有一个高于三环,除了最后作为结尾的艾伐黑触手之外。
“嘛,告诉你也无妨,虽然你这个头脑简单的抖M女也听不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