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更加深切的屈辱感瞬间让夜夜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她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唾液从嘴角流下,带出一条亮晶晶的痕迹,而小幽香也趁机把手指从她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这么多汁水,不知道你下面的嘴巴是不是也这么湿润。”
小幽香捻动着手指,玩弄着夜夜的唾液,粘稠的口涎在手指之间拉出一条条丝线,幼小的暴君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液体在夜夜的头发和脸颊上擦拭。
夜夜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惊恐。在她眼里,这个绿色头发,红色眼睛,一脸天真的小家伙,已经不是可以任由她揉捏的弱者,任由她摧残的花儿,而是猎手,是暴君,是不知何为怜悯的,以带给他人苦痛为乐的魔鬼。就像是孩童玩弄柔弱的昆虫,用水灌进蚂蚁窝一样。那种天真的、毫无动机也无来由的残暴,才是最为可怕的残暴。
不知道这一回,在心里留下阴影的究竟是谁。
“你想对我做什么呢?嗯?尽管做做试试吧。我不反抗的。”小幽香巧笑嫣然,那明艳的笑容在夜夜的眼中宛如地狱中的岩浆池喷出的火柱。
“我在问你话。”见夜夜迟迟没有说话,小幽香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俏脸猛然罩上了一层冰寒,伴随着她的话声,又是“啪”的一声,夜夜的臀瓣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记藤条。
“啊!”夜夜条件反射地大叫出声,张大嘴巴直直地看向小幽香,整个身体因为这剧烈的痛楚而紧绷起来,发出美妙的痉挛。
“我的问话一定要得到回答。但是不能太长——我没耐心。也不能太短——否则我会认为你在敷衍我。”小幽香轻描淡写地轻轻拍打着夜夜的脸颊,“懂了么?”
“谁、谁要回答你这种……”夜夜的话还没说完,两道藤条齐齐抽在她的臀上,于是更加灼热的疼痛撕开了皮肤,一直贯穿到骨髓深处,在紧绷的身体中回荡。
“还有,不许回答和我的问题无关的话。”小幽香一字字道,然后伸出手捏着夜夜的脸颊,使后者屈辱地再次张开嘴,“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舌头打上结。”
“呜……”夜夜的眼眶中因为屈辱和疼痛而溢出了泪珠,但是暴君不相信眼泪。对于她来说,泪水与鲜血都是对于苦痛的赞美,是赠送给暴虐的最好礼物。
“现在我们来重复一遍,我的问话一定要得到回答。但是不能太长——我没耐心。也不能太短——否则我会认为你在敷衍我。还有,不许回答和我的问题无关的话。明、白、了?”小幽香盯着夜夜的眼睛——“你敢闭眼,我就敢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