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说?”法师看着这位凄惨的魔王殿下不得不重新在书堆里挖出门来打开,露出里面的一间小卧室。幸好这间卧室里没有什么特别危险或者出格的东西,就仅仅是普通而略显清贫的摆设而已。
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棋盘。是黑白的西洋象棋。
“要玩一玩么?”格丽珊露达拉过两把椅子摆在桌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薇奥拉的反应。
法师冷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棋盘,“有话直说。”
“哎呀,从棋路中探求对弈者的内心,可是棋手的艺术呢。”格丽珊露达颇为失望,不,也不算很失望地耸耸肩,大概是早就预料到了薇奥拉的反应吧,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棋盘,然后把手中的纸袋递给薇奥拉,“看看这个吧。”
法师接了过来,抽出资料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样的东西,“这么说来你都知道了?”
“你也是来窥视‘阿里阿德涅的线’的秘密的吧?”格丽珊露达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和薇奥拉说这些虚与委蛇的话只会招致对方的反感,而格丽珊露达自己也厌恶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如果我说我对这什么线根本没有兴趣,你会相信?”薇奥拉叹了口气,似乎是带着点解脱重担的心情,舒服地把全部的体重都靠在椅子上,双臂搭着椅背。心中有什么罪恶感在这一刹那间释然了,虽然薇奥拉早就知道格丽珊露达已经猜到了她的目的,但由这位内定的被害者亲口说出这一点,还是让这个有些不安的将来的加害者感到安心了些。
“啊,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或许会信,但是你背后的势力呢?”格丽珊露达无意识地拿起一枚棋子把玩着,“觊觎我这秘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忽然,她抬起头,以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视着薇奥拉,那简直就像是拷问,像是直指内心的质问,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一般,她凛然而坚决地抛出了一个问题,仿佛是在片刻之前刚下的决定,带着那还有余热的一时心血来潮与不冷静的激动,推动着这个问题冲口而出,而生怕当自己发热的大脑一旦冷静下来就会懊恼地打消这一问题一般。
“呐,你想知道吗?我这秘术。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无妨哦?”
“没兴趣。”薇奥拉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带着少许因骄傲而生的怒气冷淡地看这个格丽珊露达,“我对你们家的什么所谓秘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抱歉,想用这个来作为筹码么?不像你啊,温斯顿男爵。”
“连称呼都变了吗,你这死小鬼。”格丽珊露达苦笑一声,“不过事实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