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啊,我知道了!主人!说到女仆就肯定要穿女仆装的嘛!虽然咱们温斯顿家很穷但一件衣服还是有的!”小动物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威吓姿态被法师完全无视而感到更加的羞恼,抓住了格丽珊露达还没说完的话茬就自顾自献宝般地接了下去说道,然后完全不顾自己主人和这位新任女仆的意见,三步并作两步就窜上楼去。
“这个,我本来想说让你做点让人有精神的食物来着。”格丽珊露达望着小动物颠颠地离去的身影,咂了咂嘴。
“呃。”薇奥拉顾左右而言他,“你们家挺大啊。”
“你想说什么?”
“嗯,装潢挺漂亮……”
“完全没有装潢不是吗。”
“这个,愚蠢之人是品不出来其中真味的……”
“你这个三分钟前还是愚蠢之人的家伙没资格说这种话。”
“呃……”
“难道说你不会做饭?”
格丽珊露达摸着下巴,忽然问道。。
“怎么能这么说!和料理相关的技能,我我我我还是保有一些的!”
“我看你只会吃吧,要你何用啊。”
“咳咳!”薇奥拉猛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对格丽珊露达怒目而视,“你有意见吗!”
“这个……”格丽珊露达小姐的话还没说完,小动物十足惊喜还带着沉浸在报复的臆想中那幼稚快感的声音就已经钻过岩石的墙壁飘了过来,“主人,我把女仆小姐的专用服装拿来了哟!”
“那还真是多谢了啊,艾普塞隆酱。”
小动物,啊不对,艾普塞隆小妹妹乐颠颠地拿了一套白色的女仆装过来。似乎穿上了这套女仆装,薇奥拉就等于被打上了女仆的烙印,而作为这家中一员的艾普塞隆小同学就立刻具有了对女仆而言自然而然的高贵感,可以理所当然地俯视着穿上这套衣服的人,不是从高度,而是从地位。
换句话说,在小艾普塞隆的眼中,这套衣服就等于是一种完全不可理喻的权力,当然这权力并不交到穿着这衣服的人手中,而是恰恰相反。
“来,快穿上吧,小女仆!”
艾普塞隆兴冲冲地把手中的衣服往薇奥拉手里硬塞着。
——————————————————————————————
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