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明业火在薇奥拉心里燃烧。比起惊讶,法师心里更多的是愤怒。不会有错的。那就是西格蒙德和夏儿,那种威力,也只有西格蒙德的“魔剑”才能做到。
——那个白痴女,到底想做些什么?击毁时钟塔,那不就等于是向整个学院宣战吗?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瓦尔普吉斯王立机巧学院,夏洛特她究竟在想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法师甚至想将夏儿一把揪过来打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不过也只是瞬间而已。长期的法师训练让薇奥拉在下一刻就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开始冷静地思考起来。夏儿不会无缘无故去做这种根本不可理喻也没有逻辑的事情,那么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黑幕。
再加上她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出现……
等等。
夏儿的妹妹,安丽,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而且她的反应也明显地不正常。为什么要跳楼自杀?而且,她说赎罪?赎什么罪?
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在法师脑中涌出,不过只是站在这里干想是没有用的,于是薇奥拉顺手解除了夜夜身上的法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医学部,直接以飞行术从大楼外粗暴地撞破了库鲁尔诊室的玻璃,闯了进去。
惊魂未定的年轻医生瘫坐在椅子上,除了他之外房间内空无一人。
法师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黑曜石的瞳孔化为了爬虫类的竖瞳,厉声喝问道:“安丽呢?!去哪里了?”
“被、被人带走了。”库鲁尔看着薇奥拉的龙瞳,咽了一口口水之后慌忙地回答。
“谁!长什么样子!”
“金发的男人,很高,很精悍……不认识。”
“切!”薇奥拉愤怒地将库鲁尔丢在地上,然后一阵风般离开了诊室。她刚跨出房间,当头就碰上了刚好做完心脏复查的芙蕾,和陪同她顺便一起接受检查的洛基。
“咦、薇、薇奥拉酱?洛基说你先走了呀?”虽然脸上依然是一副迷茫的表情,但芙蕾对于在这里能看到薇奥拉还是十分高兴的。
“嗯……有一些原因。对了,你们也看到了吧?时钟塔被夏洛特击毁的那一幕。”法师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吟着问道。
“呜……看、看到了。很可怕呢。夏洛特小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芙蕾双手交握在胸前,仿佛特意强调自己的存在一般,那两团柔软的物体颤动着。而与此同时,法师额头的青筋也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对了,你们一直在这里吗?有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