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就发生在那一刹那的时间,大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重力加速度让这沉重的缆车迅速的坠向地面,耳边只有一阵阵混乱的尖叫声。
“咚”的一声,我整个人重重的弹了一下,头撞到缆车车厢的顶部又弹落在座位上,我摸着剧烈疼痛的头顶,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全身竟然没有毫发未损,心里暗生纳闷,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有皮开肉绽完全不可能,莫不是已经成了鬼魂,可是鬼魂怎么还有痛觉啊?何况,车厢里夏雪她们三人也龇牙咧嘴的叫喊着痛。
“你们没事吧?”我冲着他们喊道。
“阿强,我们都死了吗?”夏雪嘤嘤的哭声。
“别吵了,好像还没有!”我摆了摆手。
我从座位上起来,从缆车伸出头去,发现缆车没有坠落到谷底,仍然悬在半空中,刚才缆索明明断裂了,为什么缆车没有坠落呢?我抬起头看了看缆索,这一看不要紧,惊得我险先掉下去。
缆索确实断裂了,但是一缕缕粗黑的头发穿在了缆车顶上的扣子上,我来回张望了一下,所有的缆车都被这一缕头发穿着悬在了半空中,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微声,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因为远处的小山头上,一袭白衣的梅玉玲正冷冷的盯着我,我冲着梅玉玲点了点头,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谢谢”!
救援队终于赶到了,山谷中顿时人声鼎沸,所有的人都对这情景感到惊讶不已,但是他们看到都只是一架架缆车空空的悬在了半空中。一架架救援云梯升了上来,我们也随之被救援人员安全的救到了地面。
所有缆车上的人全部都被救了下来,正在所有人都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时,一架架缆车轰然倒塌,坠落在了山谷中。
我们跟着救援人员被紧急疏散到了安全的地方,那里已经围满了很多家新闻媒体的记者,见我们这些死里逃生的当事人陆续的走来,连忙围了上来,我怕惹上麻烦,赶忙吆喝三人赶快避开,可是新闻记者的职业敏感性是我前所未闻的厉害,已经跑开很远了,但是还有两个家伙挡住了我的去路。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是《秦岭晚报》的记者,能否打扰你几分钟的时间?”一个手里拿着小本子的女记者挡住了我的去路。
“对不起,我们有急事,你们去采访别人吧!”我侧身让过了记者。
“先生,先生,只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那个女记者依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又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你这个人烦不烦啊,我们刚刚死里逃生,你就不能让我们安生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