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他?”我恐慌起来。
“不是,那个学生后来疯了,现在住在市精神病院里。”
告别了老头,一路上我的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宿舍,浮想联翩,那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只有刘华和我遇到这种事情,是偶然还是必然呢?
不自觉之间走到了信箱的地方,我的眼神不敢在望向那个地方,想起来那些信我已经带回了宿舍里。
突然,我想起来了,1995年和今年的两封信上的奇怪符号颜色比其他的浅,而就这两年刘华和我遇到这种事情,这绝非不是偶然,而是可能和这个浅色的符号有关,我急忙回到了宿舍。
宿舍已经空无一人,同学们基本上都走光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走廊,想起今天晚上我要一个人在这里睡,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夏日的白天虽然很长,但是无人陪伴的夜显得那么的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隔壁卫生间的水滴滴答答不停,整个楼道应该没有人了,但是不知为何我老是听到卫生间的门吱吱呀呀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闷热的夏夜里,我缩紧了身体。
我再一次从恶梦中惊醒,窗外已经露出了一丝光亮,我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我决定去精神病院找刘华。
天气有点阴沉,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带了一把伞,我从来没有去过精神病院,在印象里那种地方一般人都是避而远之的,作为一种特殊的群体,我的印象里只是从电影中看见一些疯疯癫癫的形象,甚至是那种癫狂咬人的样子,心里也不禁和天气一样阴沉,但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我鼓足了勇气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市精神病院。”我对司机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伙子,一大早去那地方干什么啊?”看样子,司机对早上的第一笔生意的地点还是很不乐意的。
“哦,去看一个朋友。”
“在那上班还是病人啊。”出租车司机都是那么健谈,总爱和乘客拉开话闸。
“一个病人。”我没有心思和他闲聊,便不再吱声了。
精神病院一般都离城区蛮远的,车子行驶了好久,拐过了几条公路走到了乡间的路上,天气更加阴沉了,雷声轰隆隆的,不一会便下起了大雨,清晨的一丝光亮又被黑暗吞噬了。
路上没有几个人,渐渐的路上便看不见一个人了,我的视线逐渐的模糊了,眼睛合了起来,忽然车窗外发出“嘎嘎”的声音,一个披头撒发的脸紧贴着车窗玻璃望着我,我“啊”的一声惊醒了,又做梦了,现在发梦的频率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