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儿子,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嘴巴张开又合上,终究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越来越没有力量了。
从很久之前,这个桀骜不逊的小子就不太听他的话了,一心只想着自己去做点什么,可是在田堂饱经世故的眼里,儿子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冲动、幼稚、荒唐。
讽刺的是,这个冲动、幼稚而荒唐的儿子,总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总以为老一辈的思想和做法是脱离时代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一次次有意无意地去违背自己的指令,自做主张干了那么多蠢事。
从第一次带吕洞宾去湖南打比赛,到后来七番决战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想要重赛第六场,再到如今莫名其妙被阎罗给弄伤,这些事情,田堂真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儿子做出来的。
现在,儿子的眼里充满了怨恨,满脑子都是报仇的念头,田堂叹了口气,忽然觉得非常无奈,非常恼火,恨不得立刻甩他一个耳光,可是他想了又想,终究硬生生地忍住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知道,简单的压迫,只会让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对自己更加抵触。
田堂挥挥手,几个手下人和几个年轻漂亮的护士从门口走了进来,田堂看了看正毫无顾忌打量着几个女护士的田轩,低声吩咐:“在他伤好之前,给我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出去。”
门轻轻地关上,田堂、如来和杨天走了出来,田堂道:“如来,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来点点头:“这件事严格说来,确实是少主的不对,前段时间,天下第一战队因为连续几场联赛保持全胜,在我们天门旗下的天龙集团下属宾馆定了酒席,准备开庆功会,这事不知怎么被少主知道了,少主悄悄吩咐那家宾馆把阎罗他们定的酒席撤消了,自己还跑到现场去挑衅了一番,虽然后来陪了不少钱,可是搞得阎罗很没面子,结果前天中午的时候,少主一个人外出,就莫名其妙被别人给打了。那些打人的家伙是开车来的,打完人上车就跑,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田堂皱了皱眉:“那小轩怎么知道是阎罗派人干的?”
如来道:“据少主说,那些人打了他之后,亲口告诉他的,还说要他以后小心点。”
田堂的眉头皱得更紧:“可是,你应该知道的,阎罗昨天刚刚在南京跟星皇战队打过比赛。”
如来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并不说明什么,他要派人对付少主的话,本来就没必要自己在场的吧。用法律上的说法,阎罗完全有不在场证据。”
田堂有些出神地低下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