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段孚宇端着杯子坐起来,突然叹了口气。
总有一些人,就是有一种硬气,就是不懂屈服,就是不肯妥协,他们死死揪住所谓的真相,不容侵犯。
其实,不管是不是篡改过的,不管衍生几个结果,这些都是事实,都是绝对的存在。
比如罗竺曾经调查过的葛津生平,现在那些早已不存在的事实依然记在罗竺脑中。这么说来,还是有人像罗竺一样,能够知道一些被更改的历史吗?
罗竺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段孚宇。
段孚宇否定了这种说法,他说普通人不会有这种错乱,他们在时间轴上是独立和唯一的,,时间空间事件都是一一对应,是线性的。像罗竺这种可以记得同一时间同一事件上的两个甚至更多结果的人少之又少,罗竺到底是什么人也很难推断,所以这样的人还是要留在自己的身边。当然后面这段话段孚宇没说出来。
“那你说的真相不会湮灭是什么意思?”罗竺问。
“人性,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了解他的人很确定。这次这个事,还是因为有人下定决心要挖出真相,因为他可以确定那个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赃款虽然无法找到,但他就是确定了这人贪污受贿,也许借助了别的势力,就把这事挖出来了。政治斗争嘛,那不是一般的流血惨烈。”段孚宇也有些无奈,同时有点懊恼,“这事真是,差不多要把我们也搭里了,万一也成了死结,这辈子就做这一件事也够受的。”
“你们要回去重新做吗?”罗竺问道。
“是,有人带话来了,应该是那个影人的人,但是这次的事不是重新回去买块地那么简单,要回到更早以前,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弄呢。”段孚宇坐起来,有些心烦的拨弄了两下头发。
这时段孚宇的猫也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到电视旁边的食盆边上喝了几口水,抬头不屑的瞄了罗竺一眼,跳上椅子卧在那里。罗竺看到自己如此被猫轻视,也觉得很好笑,这猫和主人还真是一个德性。
“那你要怎么做呢?”罗竺问段孚宇道。
“还不知道,我想先弄清楚事情是从什么时候被盯上的,如果真的是同行,那么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很不利。”段孚宇似乎有些发愁的托着脑门。
“你们,哎,我没话说了,你们真不该做这些的。”罗竺最后摇了摇头,觉得没话可说了,想了想就说先回了。
段孚宇点点头,罗竺要出门的时候他跟了上来。
“罗竺,”他拉住罗竺正准备关的门。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