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你有话好好说行不。别老甩来甩去的,这油溅的老高,老恐怖地。”
“啥意思啊!俺骄傲!有本事你也溅出这油拉拉地?”刁潺很得意地一甩头,狠狠的啃了一口鸡腿,说道:“喂。你们还听不听俺刚才是咋和您家大少爷那娃咋战斗的了?”
“听听,你说你说,我们站远点听就行了!”李铭拉住想要靠近的卡洛斯和丹玛斯,站的老远的让刁潺在那里吹嘘。
“那你们几个娃站那么远干啥,俺说地你们听的清楚吗?”刁潺扯着嗓子喊了几句,相当自豪的声音。让大家相当的不习惯。
“瓜娃子地。你咋恁多废话,让你佛就佛。别叙叼!”看刁潺那么多废话,胡涛也忍不住拽了一句河南方言。说胡涛啊,家是安徽西北阜阳这边的人。很是靠近河南,偶然也能诌上两句河南话。听刁潺说多了,忍不住也喊了出来。
“就是,你这娃声音恁大,我们能听不清楚吗?你佛你佛,别那么多废话了!”李铭也跟着胡诌,感觉挺好玩的。
只是这让普通话听起来才勉强及格地卡洛斯和丹玛斯,听地是云里来雾里去的。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道:“中国话,听起来咋就恁难呢?”
“呦,恁这几个挖太没叼意思了,好好好,俺不废话了,老老实实地和恁说,中不?”刁潺很憨厚的笑了一下。
“中,你就快佛吧!”李铭和胡涛都快有点不耐烦了。
“其实呢,俺不是想和恁们的大少爷战斗。俺想对付的,是左胜。知道左胜是谁不?我和恁们佛,俺老刁刚进国安的时候就听说了左胜的大名。那瓜娃子的,老厉害老厉害了。听佛他一个人能打好几百,在越战中和周国强两人连端敌人好几个连。佛实话,当时俺还真不信。但是今天俺信了,光一个小屁孩都恁么厉害,俺老刁不是对手。”刁潺很实在的把话说完,然后朝地上一蹲,狠狠的抹了一下鼻子。
“俺昨天晚上就到上海了,为了想和左胜打一打,俺生生的准备了一夜。你看俺现在饿的,跟俺家村头那条老黄狗似的。用掉俺十几万的炸药,弄的左胜没对付了,被恁们家少爷给端了。你们佛,俺冤不冤,俺亏不亏?”刁潺这算是在抱怨吧?
“亏?亏你个大头鬼啊!”李铭恨不得踹刁潺一脚,左胜是谁?除了是李铭的顶头上司以外,还是他李铭的老丈人。刁潺这家伙没大没小的,虽然是人太老实惹的祸。但是李铭也不能不说几句,管一管刁潺这没大没小的嘴吧。
“唉,我说貂婵,你胆子巴小啊,居然连左叔也敢挑战?我告诉你,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