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我从实招……’旭星已经对生不抱任何希望了,想了想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及体弱多病的父亲,含着泪又开始招供了。-
‘那晚就这样被打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看着他出了我宿舍,我也紧跟着走了出去!我买了一瓶汽水,把药放了进去。之后我我找到他,我就跟他说:大哥,是小弟我错了,我……我现在就和她分了,你们在一起!说完我把水递给他。他笑了笑,说我是个识时务者。我看着他把水喝了,我才大笑着走了。’-
‘那你放什么药了?’-
‘毒……毒……毒鼠强……’-
‘啪’,又是一巴掌。-
‘是砒霜!懂么?’-
旭星只好附合着:‘对……对,是砒霜……’-
‘那你在这把字签了。’-
说完递给旭星一只笔,旭星用着颤抖的双手,握着笔,他知道签下之后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死啊!-
‘快签啊!皮又痒了是不是?’-
又是一脚。-
旭星终于哭出了声来,泪水混着血水滴落在那张罪状上。旭星在那块窄窄的空白处,颤抖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旭星-
在签完之后的那一瞬间,旭星说他忽然的感觉到整个人都轻松了,也不那么疼了。-
签完后,他们再一次的把他关进了小房间里。他们不再对旭星施以严刑拷打。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把食物送来。旭星也不知道自签完字后在小房间里又关了多久。如若按一日三餐来计,一共送了二十多次,也就又关了七八天。-
旭星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整天都在惶恐、暗无天日里渡过。他依然担惊受怕着,害怕他们又会把自己拖出去,把自己暴打一顿。用着细小的刀片撬自己的指甲,再把牙签塞进去或者放盐进去。或者用铁钳夹住自己的耳朵,狠命的往下拽着,直到他们听见皮肤裂开的声音才停止。又或者用铁钳夹住自己的手指,直到他们听见骨头裂开的声音才改为扇自己的脸。旭星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等待着死亡。-
等待死亡的日子是恐怖的,是令人窒息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漆黑一片,再无半点亮光!在惶恐不安的等待中,旭星却希望自己的死亡能够早一点到来,好早一点结束这一段痛苦、恐怖、充满了自己哀嚎、无助哭泣、伤心绝望的记忆。-
铁门再一次被打开了,进来两个人。-
‘不要……不要,我都招了。不要过来……不要。’旭星缩在墙角,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