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吗?这都能闻到?”
“我是不是属狗不知道,你再逼逼就把你狗腿打断。”
玉鳞之笑眯眯说着最凶的话,看着那个一直不服气的小光头:
“不知道现在没有魂力,把你断指裂肤,你的自残武魂能给你恢复多少?”
小光头咬牙看了他一眼,选择忍气吞声,负气走到一边。
倒是那个面具男早早认命,进来后就安定地躺在有些脏乱的竹席上,双手放在肚子上,从始至终没说话,现在还在闭目养神。
玉鳞之让官吏找自己老舅来赎自己,而这群人也让人去哪个地方找他们剩下的同伴带钱来赎。
大概是他表现良好,储物魂导器没被收走。
魂力运转很慢,但不是消失,还是足够他从魂导器里拿东西出来的。
几人疑惑他要拿什么东西出来,却见这家伙从魂导器里面掏出了张小板凳。
一屁股坐在那里,手上还多了把瓜子。
“啪叽,啪叽啪叽。”
地牢内响起清脆嗑瓜子声。
“……”
储物魂导器那么珍贵的宝物,是让他放这种东西的吗?
玉鳞之懒得理他们。
还害自己锒铛入狱一次,当时就应该给他们乱指条路,找不死他们。
这样想着,玉鳞之发现面前光线一暗,一个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是那个剑士,他好像从刚才就一直站在那里。
玉鳞之疑惑:“干嘛?”
“还有凳子吗?”
玉鳞之觉得有趣,把屁股下面的板凳让给了他。
他道了声谢,然后便见这个少年,又从魂导器里面掏了张太师椅出来。
“……”
如果史莱克众人在此,肯定就能理解。
毕竟鳞之是个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的家伙。
“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是吗?”玉鳞之躺在太师椅上,一摇一晃,瓜子壳扔了一地。
剑士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跟我们打上那一场?”
“有趣,不是你们先出的手?”
“也是,我替月月向你道歉,她平时被娇惯纵坏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节能型选手,此时很认真地分析:
“你认识我们五大家族,而且知道我们传承武魂,还有深不见底的实力,这太巧了。”
“哎?原来你们也有能好好交谈的人啊?”
玉鳞之高看了对方一眼:“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