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的，还往前拥挤。

但渐渐的，看着那一道道卑微的身影，被如此认真地对待，他们也都安静下。

眼睛一眨不眨地地看着，心中百感交集，却又具体说不出什么滋味。

只是鸦雀无声，与前些日子的放声叫好，喧闹赌博，形成截然相反的对比。

站看台边上的林三，却突然明白了这是种什么感觉。

这是被尊重的感觉。

台下的神情变化，那一道道视线，让章裕皱眉头，觉得这次公开为女飐治病的效果，似乎好的过头了，这些小民的感恩，不会完全冲着那林冲和安道全去了，不知行会的恩情吧？

但一想到百姓向能被轻易引导，这些感恩自然也能被利，化作滚滚的银钱，涌入行会的口袋里，他的眉头顿舒展开，是暗暗得意。

这笔以小博大买卖，并无赌博的紧张刺激，但绝对划算至极，能将活林这片区域挽救回，自己行会的地位自然会水涨船高。

相比这些人的感受，台下的公孙昭目的最为纯粹，他的视线李彦和安道全身上转了转，就落了女飐身上。

“如果她们是杀害向八的凶手，回到了行凶地，肯定会暴露出一些异常，这是一个观察的大好机会！”

确实，一个个治疗中，有一位女子下意识想要侧头，往高台中央看去。

血迹已经擦干，但向八开膛破肚的尸体，原本就躺那里。

然而就女子忍不住想要看过去的一刹那，一道声音突然耳边响：“‘韩春春’，看两位医师，不要看别的地方！”

“韩春春”一个激灵，身体猛然僵硬，险些弹跳。

但眼前的那个加沉稳的医师，银针一转，却将她的身体控制住，而声音又传：“你做得很好，就盯着两位医师看，不要往台下看，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默默倾听就好。”

“韩春春”这才意识到，这个声音居然是从台下传的，而且从台上之人的反应看，居然别人听不见，只有自己能听到。

这般神乎其神的手段，就像是向八曾经提到过的道法咒语，神仙的手段。

而接下，令她脑子险些炸开的话钻入耳中：“向八是你们杀的，就算不是亲手所杀，肯定也有关键程度的参与。”

“判断依据很简单，上半场的扑戏交锋，你们每每会输的一人，从比赛最初，身体都会留下的气力，最后一招落败动作中保全自身。”

“或许这种动作是你们通过千锤百炼的扑戏中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