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白月光也是见过老肖,也就顺带讲了一下自己当时是怎么结识了这位东大的新晋“杰出校友”,并明确告诉白月光,其实在那天金陵宾馆吃饭之前,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老肖是颜真真的姨夫。
到了最后,李达康也说了一下自己成为戴帽选调生的事,说自己其实也很糊涂,但肯定不是老肖干的,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最大可能还是自己猜测的“老革命”版本。
但是对于这个帮助自己的“老革命”,现在依然还是个谜。
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李达康才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最后他对白月光说道:
“曾老师,你现在应该很失望吧?我真的就是个平凡人,一个来自革命老区的普通学生而已,没有什么高深莫测的背景,更没有手眼通天的能量,我就直说吧,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什么?”
李达康双手一滩:“我不都说清楚了吗,我的真实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你感到失望,咱们之前的协议你可以不作数。”
“不,我才没有失望。”
白月光突然冲李达康甜甜一笑,倒是看得李达康心里一荡:
“李达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和你说实话吧,我现在觉得特别心安,早知道你是想和我说这些,就,就……”
“就什么?”
白月光的脸再次一红,她飞快的看了李达康一眼,看的李达康再次心里一荡:
“我刚才都不用喝酒来压制自己的心神不宁了。”
“好了好了,现在这些已经不是重点,”
李达康强行抵挡来自白月光的诱惑:
“我今天想说的重点,就是你知道真实情况后,你现在还想去香江吗?”
白月光又不说话了,停顿了大概半分钟,李达康只能继续催促:
“说话呀,这件事只能你自己决定。”
“我……我听你的。”
李达康讶异看她一眼,自己让她自己做主,她却说听自己的?
不过一想白月光就是那种小事聪明大事没什么主见的人,所以这个反应倒也算是正常。
李达康只好把利害关系讲得更清楚一点:
“曾老师,刚一开始我就说了,到了现在,我确实有能力帮你办一张赴港居留证,不过长安米贵,久居不易,以我的能力,现在也只能让你去太古集团落脚,对,就是到麦亨利先生那里去,我刚才也跟你说了,他现在的处境也非常艰难,别看那个黑水崖项目已经启动,但开发周期最少2年以上,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