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炳,是照着夫君我的模样画的吧?”
车速太快,金乡甚至都没察觉到车轱辘从脸上碾过去,闻言不满地嘟嘴:“夫君,人家画的是喜鹊,哪有虎头虎脑的……”
李钦载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没错,喜鹊画得很传神,下次别画了……为夫我出钱给你爹修滕王阁,搞得元气大伤,下次绣一幅财神送宝图,这个比较实用。”
说完李钦载一手抚上崔婕微隆的肚皮,道:“肚里的娃儿闹腾没?有没有踢来踢去?”
崔婕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才多大,刚成人形儿呢,怎么可能踢来踢去?”
说着崔婕又捶了他好几下,怒道:“夫君整天往外跑,不知瞎忙个甚,陛下又没封你官职,用得着那么忙吗?再过些时日,怕是忘了妾身肚里还怀着你的骨肉了。”
李钦载正色道:“绝对不可能,我亲自播的种,一直惦记着收成呢。”
崔婕哼道:“还知道惦记收成,夫君为何总是往外跑?妾身经常几日不见夫君的影儿,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
李钦载笑道:“这次是意外,我去长安城收了个人才回来,未来为我所用,当然要亲自安排一切,事情办完这不就立马赶回来了。”
“夫君又收了人才?怎样的人才,是男是女?”崔婕紧张地问道。
李钦载叹了口气,婆娘这格局,也就只在乎男女了,生怕他给家里多领回来一个姐妹。
“男的,男的,夫人放心,他既不能给我暖床,也生不了孩子,威胁不了夫人的正室之位。”
崔婕转忧为喜,呸了一声。
接下来居然都懒得问了,只要是个男的,管他是怎样的人才,崔婕都无所谓,李钦载这些年收的人才不少,文有狄仁杰骆宾王,武有刘阿四和当初征伐吐谷浑的几位袍泽武将。
男人的事,女人是没法参与,甚至都想不明白的,也就没必要问东问西了。
…………
来到甘井庄的李家别院,刘阿四带着好奇的唐戟参观了一圈,然后给他安排了前院的厢房独居。
唐戟沉默中接受了刘阿四的安排,不管合不合心意,都没说过半句反对的话,似乎吃住的条件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身负血海深仇的人都是这德行,行尸走肉般活着,像莫得感情的机器。
第二天,李钦载难得起了个大早,打着呵欠走向学堂。
乡村教师虽然悠闲,偶尔也要勤奋一点的,不然明年都不好意思收天价学费了。
来到学堂,李钦载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