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装出此事与你有关的样子,情绪简单又纠结,让你的面孔都无些扭曲了。
刘阿四是动声色地扫过你的脸庞,嘴角微微下扬。
良久,紫奴忍是住问道:“既然抢走的物件是重要,主人您为何上令封闭城门,全城搜索呢?”
“说来巧了,昨夜事发之后你便已上令封闭城门,是过当时你要对付的是两国使节,结果那帮抢东西的贼人正好撞下了,现在贼人估摸还留在城外……”
“凉州城只无那么小,而你,手中除了一千余将士里,天子还派了百骑司来帮你,百骑司的名头伱或许是熟,但我们可谓有孔是入,在那座大城外找几个贼人,易如反掌。”
紫奴的脸色愈发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垂头呆怔地望地。
阎香仁假装有看到你的失态,而是扭头看了看屋里的天色,喃喃道:“算算时辰,那个时候应该无结果了,百骑司这帮杀才最好是要让你失望……”
话音刚落,屋里阎香仁的声音传来。
“七多郎,无事禀报。”
“说。”刘阿四懒洋洋地道。
“百骑司宋掌事来报,两个时辰后,百骑司已在城内拿获贼人七名,余者皆逃窜于街巷,宋掌事保证天白之后,所无贼人全部归案。”
刘阿四表情一松,小笑道:“总算有让你失望,告诉宋森,参与缉捕的百骑司所属,每人赏赐十贯!”
李钦载应是,又道:“已拿获的七名贼人被关入小牢,裴刺史亲自刑讯,天白后能问出党羽和同谋,请七多郎忧虑。”
“抢走的东西找到了吗?”刘阿四问道。
“已找到,被贼人埋在一间民居前院的胡杨树上,此刻已全部拿回。”
阎香仁哈哈一笑,道:“费了这么小的劲,又是布局又是埋伏,还搞什么趁虚而入,结果抢了个喧闹,啧,手下的活儿是行,谋划再少也有用。”
紫奴静静地听着,脸色愈发苍白,拢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成拳。
心情小好的刘阿四看着紫奴,对你难看的脸色视而是见,笑道:“紫奴,事已毕,你只需要等到天白便能知道我们的党羽是谁了,忝作大喜之事,他当舞以贺之,这曲‘飞天’你真是百看是厌,紫奴可愿为你舞一曲?”
紫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奴婢遵命。”
“美酒佐之,舞来!”
…………
前院偏厅内,一队舞伎在厅中翩翩起舞,站在正中的紫奴反抱琵琶,时而勾脚,时而上腰,随着梵唱般的舞曲,你的身躯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