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短期看来，王郎占据上风，大司马不敌。可一旦河北变故，被更始帝得知了，那时更始帝必然派兵讨伐，洛阳大军进攻而来王郎抵挡得住吗？”

“舅舅，若是要做更始帝的忠臣孝子，那我告辞了！”

说着，耿纯就要离去。

刘杨满头汗水。

的确，只是看河北，王郎势力巨大，可看天下，却是更始帝最大。

最近剿灭一个刘秀，剿灭二郡之兵，王郎都是吃力至极，迟迟难以攻破刘秀大军；若是更始帝大军攻击而来，王郎能支撑住吗，铁定支撑不住！何必为失败者陪葬！

“贤侄慢走！”

刘杨立刻上前阻拦。

“舅舅，站在王郎那边，还是站在大司马这边，你选择吧！”耿纯笑道。

“我自然站在大司马那边！”刘杨说道，“只是，不如亲上加亲！”

亲上加亲！

自然是联姻了。

联姻之后，彼此反目的也不少。

可联姻，无疑提升了背叛的代价。

“可以！”耿纯道：“大司马是正人君子，在南阳已经娶妻，与阴夫人关系很好，想要休妻再娶，不可能！此外，舅舅是刘姓，大司马也是刘姓，纵然还有几个女儿未婚，可同姓不婚！”

刘杨道：“我有侄女郭圣通，年仅十八，貌美如花，为人贤淑，正好适合大司马。大司马为武信侯，列侯当有九位夫人，不求超越阴夫人，只求平级！”

“此为大司马家事！”耿纯说道：“我当禀告大司马！”

…………

几天后，耿纯回到信都，说着联姻之事。

“同姓不婚，侄女来凑！”刘秀淡淡道，“刘杨倒是好算计！”

果然，到了那里都是坑！

耿纯道：“古之诸侯，一聘九女，主公为武信侯，当有九位夫人。如今，郭氏女子，当为主公夫人，拉拢河北豪杰！”

刘秀道：“那将阴丽华放在何处？是阴丽华为妻，郭圣通为妾；还是郭圣通为妻，阴丽华为妾？”

耿纯道：“天子娶十二女，象征十二月，三夫人九嫔；诸侯娶九女，象征九州，一妻八妾；卿大夫一妻二妾，士一妻一妾，庶人一夫一妇。然而这只是古之礼法。到了如今，礼崩乐坏，早就崩溃了，主公何必守礼？”

刘秀道：“天岂能有二日！”

耿纯道：“天不可有二日，天却可有二月；国不可有二君，却可有二后。所谓的礼法，只是前人制定而已，主公为强者，自然可打破旧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