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很小。我倾向第二种可能。“

“王丁自己炸得？“

“嗯……“刘继峰叼起烟斗，”王丁是‘恶灵大人’的仆人。这么说来也就是雷凌云的手下了。伊人酒吧就是雷凌云进行敛财和收买上海滩大人物的工具。既然他在叶家这边已经有了这么大的进展。扎酒吧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雷凌云脱掉包袱的计策。“

“不管怎么说，王丁现在是除赵冰月以外的最大突破口了！”钟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只是现在的仁爱医院怎么感觉怪怪的？”

“怪怪的？”卫斯理笑笑，“现在两个重要人物，赵冰月和王丁都在这里住着。赵冰月那边有晓迪小姐带队守着，咱们的那明哨暗哨都盯着，里里外外好几层人。再说王丁，伊人酒吧的案子牵扯巨大，各国租界都派人盯着。仁爱医院外围是英租界士兵，里面有中统的特务。还有日本、德国、美国的探子各种探听消息。你说气氛能不怪么？”

“……这么说来我们连见王丁一面都不行喽？”钟云有点不服气。

“钟大哥，你看老卫那一脸的洋鬼子的谄笑，肯定是已经有办法了……”刘继峰不屑地扫了一眼。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继峰啊。”卫斯理看着刘继峰那副德行倒也没有生气，“说实话，我破案不如继峰，打枪呢不如钟云。我也知道我们英国人的官僚和死要面子你们看不惯。但是我还是能有点贡献的。关于渗透，军情六处可是有独特见解的！”

“哦？难得老卫这么实诚，我们就听一听吧？”

“看看地图吧！”

***

“呃……呃！“

病房外面突然响起了警卫的昏倒声。屋内的王丁当然是吓了一跳。

吱呀……

“原来是刘探长啊……“王丁似乎对刘继峰的到来并不感到惊奇。

“王酒保，算来也有些日子没有见了，怎么就住院了呢？“刘继峰和钟云、卫斯理走了进来。

看到王丁一脸的坏笑刘继峰心里早就怒火冲冲，只是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发作。

“看来王酒保对我们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啊。“

“也该是时候了，我知道刘探长有话问我，我想了想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要特殊说的。能说的，刘探长应该都猜到了，不能说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你们都是这一个脾性啊！“刘继峰长叹一声，”算了，就是审问你也问不出来什么。我……就不问了吧。“

“哦？刘探长这次倒是洒脱啊！“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