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韩鸣州惊慌失措的喊道,原来这个被老人带来的女子就是韩鸣州,任韩鸣州怎么也想不到这老人怎么忽然就有了如此矫健的身手,而且自己无法动弹,这番体魄也不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有的体质。
韩鸣州双手被死如歌一只手紧紧掐住,死如歌的另一只捏住韩鸣州的腮帮,轻轻俯下头在其耳边吐气,这般模样有如富家少爷强暴民女一般。
“你认识那个姓宁的小子吗?”死如歌嘴角坏笑的对韩鸣州说道,呼出的热气惹得韩鸣州浑身一阵异样。
宁呈?难道宁呈也在他们手中?!
韩鸣州惊讶的表情被死如歌一眼看穿,早就调查到她们二人是一个班的,无巧不成书,看这小妮子这表情,貌似这小妮子还担心那小子的安危。
见韩鸣州只是惊讶并不说话,死如歌并未罢休,继续低声伏在韩鸣州耳边说道。
“他死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韩鸣州一脸失措的望着面前的死如歌,听见这般消息,韩鸣州就如心入寒窖一般冰凉透底,脸上瞬间成了一副呆滞迷茫的模样。
“不可能”韩鸣州歇斯底里的喊道,但是语气都有些颤抖,眼角也有些微热。
死如歌置之一笑,并未解释,只是缓缓的从韩鸣州身上爬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手,给舔根打了个手势,舔根瞬间就明白了什么,退到屋子内的一间包间。
吱吱吱。
铁轱辘在水泥地上滚动的声音就像是一首哀乐一般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舔根从内屋里推出一辆担架车,担架板仿佛躺着一个人,身上还盖着一块白色的被单,空气中瞬间多出一种消毒水的味道。
韩鸣州瞧见舔根推出的推车,先是一阵晕眩,随即一边颤颤巍巍的走向推车一边口中自顾自的念叨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走到推车边上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借着外面路灯给的一丝微弱的灯光,韩鸣州一瞥担架上的面容。
不!心如刀割,撕裂般的痛苦如破闸之洪一般喷涌而出,潸然泪下。
这担架上的人脸不是别人,正是宁呈那张俊俏的脸,此时宁呈的脸苍白如纸,面无血色,在这阴暗的环境下显得特别阴森,但是此时的韩鸣州只是呆滞的望着这张熟悉的脸,指尖轻轻滑过脸厐。
不可能,不可能。
“婚姻线靠近无名指下方的人,婚姻运气极其好。女性的话,则会和理想的人结婚”
“其实,这件事说出来你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