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宗怎么出事了,安静的如此诡异”宁朗清一口米酒入喉,自己的陈年米酿可是外界千金都买不到的东西,就跟南宫家抄的散香普洱一般,都是当作家珍一般。
萧横被宁朗清这么一提醒也是发觉了奇怪的地方,魂宗出了大事也不把他们看家的两位护法拿出来逞威风?
其实这件事赶得也是巧,萧横刚准备去炸魂宗藏库的时候,左右护法都随着少宗主出去了,魂宗内部力量缺乏,所以门陀罗以为这又是宁呈弄得一处调虎离山之计。倒是让宁呈被动的装了一手好逼。
“魂宗似乎一直在密谋着某事”在魂宗呆了数年的萧横将自己多年来的观察说给宁朗清听,自己也是因为之前一次误传了重地,被阁主发觉,将要处以宗法,最后萧横凭借着自己多年来隐藏的实力骗过了看守自己的守卫,才得以逃脱。
“我这些年也一直在观察魂宗的动态,发现魂宗并不只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宁朗清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魂宗在内江湖一直是处在所有宗派的反面地位,但是看在魂宗做事低调不影响宗派利益,而且看在魂宗的老妖的面子上,也算是和平往来,但是宁朗清最近也是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多次听到修道之人离奇消失的事情。
“你们宁家也是多事之秋,现在内江湖很是动乱”萧横口中米酒一饮而尽,仿佛意犹未尽,又是填了一杯。
宁朗清沉默了,手摩挲着青花酒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月光淡雅,两人静坐。
“萧横,你还记得你们萧家二十年前的事情吗?”
萧横黑夜之中眯着眼睛望向一脸严肃的宁朗清。
......
这几天,南宫熙倒是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宁呈的身边,就连扶着宁呈上厕所,南宫熙都是亲力亲为。
“南宫熙...你每次这样,我尿尿的鸭梨都很大的”浑身裹得跟木乃伊一样的宁呈,用唯一能动的左手撑着厕所的墙壁,对身后的南宫熙说道。
南宫熙则一脸真诚的说道:“你为我受了这么大的伤,我老爸从小就对我说,滴水之恩酒当涌泉想报,本姑娘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说罢,南宫熙还要来帮宁呈脱裤子。
啪!
病房的门适时的打开。
“宁呈,我听说你受伤了,你怎么,.,”韩鸣州此时一进门,就看到了南宫熙伸手拽住宁呈的裤子,而宁呈则是单手撑着墙壁一脸享受的样子,没错,当时韩鸣州是这么理解宁呈的表情的。
“不跟我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