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病人下丘脑受到病毒刺激而过度分泌激素以及自主神经功能紊乱造成的,我们需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门德尔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认真地做着诊疗记录,这可是不可多得临床试验。
AAA级群体可不是说见就见的,说不定下次见到这种病人,就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戈培尔和埃西曼则两眼发直地看着这位尊贵的病人,感染者这个词对他俩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电视上那些狂暴、嗜血、残忍的家伙,竟然和眼前的这位病人是同一类群体。如果不是他身边的美女亲口证实,很难相信这位身材不高的东方小子就是高度危险的感染者。
幸好没有说错什么!
戈培尔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和教皇陛下的谈话,每一句话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家要是翻脸了,只用手都能将自己劈成两半。
埃西曼也明白大厅里那些散装的杂碎是如何产生的了,要是他们知道这家伙的真实身份,早就吓得跑没影了。一名感染者就相当于一部小型机甲,对付没有防护的杂碎就像收麦子一样轻松。
“咣~!”
教皇陛下又开始在床上抽搐起来,他已经丧失了主观意识,只剩下身体在做着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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