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威名,被人冤枉还不能辩解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此刻王政委大概就是这种感觉。),而且他明显感觉到,对于他这个有两件犯案前科的人,周雪莲和那个自己的捷足先登的情敌(王政委此刻依然认为是常小鱼替他完成了洞房的任务,刚才讲述事实的时候因为顾及周小姐的面子所以只是几次有深意的暗示,不过周小姐就像没听懂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他也没辙。)明显更不信任,事情好坏全凭一张嘴,他一个说了大实话的人居然还不被人信任真是冤的很,这样想着,他几乎就快哭出来了。吕老八这人虽说一肚子都是坏主意,但倒也向着自己的老大,兄弟基情颇足,他此刻忍不了了,指着卞洪志的鼻子骂道:“王八蛋!你说这种话也不怕下地狱!分明是你迷昏周小姐在前,此刻倒还好意思反咬一口!我们做的是有些不对,但是那起码是基于我们老大对于周小姐的爱慕之情,他是想共结百年秦晋之好的,而你呢,一届老淫棍,公然绑架良家妇女的人,居然也好意思自称读书人!真乃我辈读书人之耻!”(吕老八也是一名伪知识分子,不过与卞志洪不同的是,他连童子试都没去参加过,当年只读了两个月的书就被老师遣送回家了,那私塾先生不仅退还了所有的学费,甚至为了不教吕老八,还愿意倒搭钱,可见吕老八这人心眼儿基本都长歪了,年纪轻轻就一肚子坏水儿,连老师都敢欺负。)但是这种指责不痛不痒,吕老八完全没有触及到事情的本源,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可以证明他们清白的证据,仅仅是信口开河胡乱喊冤毫无意义,谁都不会信他的叫喊,而卞志洪更是只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连回话都懒得回,吕老八顿时就泄了气,这件事最大的问题就是大家都没有证据,而自己那方在此事中所犯下的过失却是有目共睹,人尽皆知,想辩解也实在是找不到法子。突然,王政委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跳了起来,他的眼神早已没有了悲伤,取而代之的则是狂喜,这几乎让大家都以为他是怒火攻心,此刻癔病犯了。王政委大喊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有证据,我有人证!我是在悦客来客栈救你出来的,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拐走你到那里一问便知!”吕老八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店小二!就是那个店小二!就是他给我们提供的线索,事情到底是不是我们说的那样,找到店小二一问便知!”周大小姐此刻的表情明显很意动,但是卞志洪立刻就喊开了:“什么店小二!你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两队人一队唱红脸一队唱白脸,无非就是想让我替你们犯下的罪过顶缸!看我打死不认又弄出个什么店小二来诬陷我!黑口白口都是由你们的嘴里说出来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