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任何活物。
保定毕业的刘铮学的是骑兵科,实际上在军校的时候,骑兵科已经不是单纯的学骑兵了,三年的学制,有两年是在学机械化作战。一直渴望能驾驶战车疾驰的一幕,不料下了部队,还是乖乖的干骑兵,真是让人郁闷。
每天沿着西伯利亚铁路向前搜索的侦查,最近是常态化的巡逻。听说老毛子的骑兵很厉害,蒙古马比起顿河马来,似乎也没顿河马那么高大威猛。因为这个,白俄军中的哥萨克骑兵,经常用嘲讽的眼神审视这些中国同行,人矮就算了,马也矮小很多。
对于这些不屑的眼神,刘铮当真没看见,到战场上见真章就是了。
“连长,前面的白俄毛子发来旗语,表示没有问题。”刘铮端着望远镜继续望前方看,皱着眉头似乎没听到通讯兵的汇报。骑兵连没有无线电,更不要说未来的步话机。铁路沿线的有线电报,只有大车站上才有。
这是一个临时休息点,几间铁路边的工棚,里头有烧了煤炉和热水,铁路沿线这样的点有许多,骑兵每正常行军三个小时左右,就能遇见一个。今天配合行军的是一个白俄骑兵连,他们熟悉地形,主动要求打前站,刘铮也就顺着意思来了。实际上毛子兵对中国士兵还是很客气的,因为负责巡逻的士兵每天有半斤白酒供应,这是白军最羡慕的地方。
“不对头,命令部队做好战斗准备!”刘铮再次感受那种莫名的不安时,下达了命令。
骑兵连一百三十六人,立刻执行命令,炮兵班架起四门六十毫米迫击炮,机枪班把雪橇上的四挺马克沁调转方向,对准前方。副连长曲刚也是保定毕业,与刘铮是一期的骑兵科,这个时候策马过来道:“连长,出什么情况了?”
“白俄老毛子还说是打老仗的,看见前方的树林没有,已经是春天了,连支他妈的一支鸟都没有看见飞起来,我怀疑有埋伏。”刘铮一指右侧的一大片树林,距离铁路沿线大约一公里。最近一段时间,不断有红军骑兵绕行越过新西伯利亚,在当地游击队的配合下,破坏西伯利亚铁路,有时候还胆子贼大的袭击火车。因为这个,李大熊把骑兵连派出来,铁路是后勤的命脉,目前自愿军只完成了一半的运输量,万一红军抢在完成运输之前发起攻击,指望白军能顶住攻击很不现实。
“这帮游击队,还真是能耐。远东那边又是拉网又是扫荡的,居然还能顽强的生存下来。这还只是俄国内战啊,就这么在西伯利亚的冬天坚持下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曲刚很是感慨,也很不理解这些俄国红军,相比之下白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