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反击,现正准备中。
这又是一个坏消息,看起来是没达到目的,实际上两人都知道,渡河作战的关键,就是强渡的那一段时间,不能在两到三个小时内把敌人打下河,接下来的仗越难打。
王占元赶到武祥帧的指挥部时,看见的是一张阴沉的能下雨的脸。武祥帧心里的怨念不可谓不深重,远道而来被派上第一线,居然吃了头炮。可恨的是,这个王占元提供的情报不靠谱,说什么安徽绿皮的装备跟北洋军差不多。
结果一顿重炮下来,前沿阵地的数百官兵能活下来的不足一半。一个营给打残了,就这还没见着安徽绿皮长什么样呢。接下是下令反攻,说什么安徽绿皮过河之后,重炮会停止轰击,估计自身的过河部队的安全。这话倒也在理,武祥帧派出一个标的兵力,在第二镇炮兵的轰击后排出线姓冲锋阵型,这可是曰本人教的。
没想到这一反击又吃了大亏,安徽绿皮的重炮是没开火,架不住小炮多啊。那种声音凄惨小炮,跟催命鬼似的雨点一般往下掉。还有马克沁机枪,小小的一段阵地就布置了四挺,子弹不要钱么?这也就算了,还有一种大量装备安徽绿皮的连发枪,发出那种塔塔塔,节奏很强的声音。退下来的士兵都说,听到那个声音,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被盯上也难逃一死。
一个标的反击上去,不到一个小时,被打了回来。伤亡二百多,直接倒在冲锋路上的就有一百多。这仗还怎么打?开战不到三个小时,一个营赔进去了。
“武兄,情况怎么样了?”王占元见了面自然客气的问一句,武祥帧是二十镇的协统,王占元可管不着他。要不是段祺瑞的意思,武祥帧未必愿意来增援自己。
武祥帧见他语气缓和,多少顺了一点气,叹息一声道:“鬼知道怎么打的?……。”接着一通说,王占元听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的再问前沿的情况,获悉安徽军已经开始架浮桥,后续部队正在不断渡河时,王占元不禁暗道老子是运气好啊,不然顶在第一线的就是第二镇,得赔进去不少家底。
可是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一点动作都没有,别说段祺瑞不答应,武祥帧都不能答应。再者,不能就这么让安徽绿皮过了河,这统制也别想干了,必须有所动作。
“来人,悬赏大洋每人一百块,组织敢死队。”王占元喊了一嗓子,武祥帧皱着眉头不说话,那意思别找我了。
第一次冲锋打退之后,老醉安让无恙,趴在战壕里,心道又过了一道坎。刚才发起攻击的这支北洋军,似乎战斗力也就那样。阵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