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无绝对的对与错,我所应该做的,也不过是站在我的立场上隔岸观火,然后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振作精神,准备迎接下一笔订单。
“咦,小企!小企!这边!”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活泼声线在层叠的人群中响起。
我下意识朝那个方向看去,一个棕色的头发在人群中隐隐约约。
该死,竟然是那个家伙!
我心中暗叫一声倒霉,但迫于身份的问题,只好慢慢移动过去。
拥挤的人群此时此刻却不再成为我烦恼的对象,我烦恼的是,为什么从墙角到桌子的距离这么短。
很快,我就站在她面前了。
如同最浓郁的咖啡豆一般的茶色头发被主人剪至锁骨处,发丝一丝不乱,可以看出主人认真的作风,精致而小巧的琼鼻上是两颗清澈的黑水晶,一双白玉般的耳朵搭在精致的头颅两侧,一点如血般的殷红在一片纯白中显得极为诱惑,顺着那天鹅般洁白的颈子下滑,是被淡金色晚礼服勾勒出的高耸的浑圆。
凭心而问,这是一个令人着迷的美人,尤其是当她现在喝醉了酒之后,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然后这一切都构不成我站在她面前的理由,我清楚隐藏在她美丽的表面下潜藏着的矛盾,因为我早就在几年就认识这名议员的女儿了。
雪之下阳乃。
被耀眼的太阳照射着的雪,融化的,半融化的,完全冻结的雪全都平等的接受太阳的照射。
麻烦的女人。
“请问您需要什么?”为了尽快脱身,一个直接的话题总是十分有效的,只不过容易收获他人恶意的揣测而已。我微微俯身,露出完美无趣的笑容。
“诶!很无趣啊,小企。”醉酒的女人毫不在意的凑过来,笑着摇晃手中的高脚杯,一双妩媚的双眼紧紧盯着我,“算算时间,小企已经认识我三年了吧,我们的关系可是很深厚的,不是吗?”
这家伙在奇怪的地方总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巧妙的将身体从女子的拥抱中挣脱出来,“雪之下阳乃小姐,请不要说这些令人误解的话。”笑话,比企谷先生的朋友不是只有象征革命的笔吗。
“嘿!”阳乃明亮的眼睛闪过促狭的眼光,嘴角挂起一丝神秘的微笑,随后再度缠了上来,“小企移情别恋了呢,不要阳乃了。”如同一头巨大的蟒蛇紧紧的缠住自己的猎物不让它逃脱一样。
该死,这种挤压的感觉,胸部碰到了啊!
完全没有在意这两团脂肪化合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