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我突然多出了一丝期盼。
······
这个世间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发情期动物,它们在面对自己追求的人时,总会采取各种各样的傻瓜事情来触发某种令人恶心不已的FLAG,却时常失败,更有趣的是,这些经历也往往被更多的自诩为聪明的家伙所采取,只不多手段不同罢了。
无数的谎言堆积成腐朽的齿轮,而无数的齿轮又相互组合,共同构成这个美妙的世界。
我之所以发出上述感慨的原因主要是我身旁的这两个小家伙。
如大多数鬼屋的内部房屋设定一般,整片空间只有幽蓝色的光芒在漆黑中隐现,如一只装好鱼饵的鱼钩,勾勒出一条细长且曲折的小径,等待着鱼儿的上钩。
而鬼屋的内部人员俱都聚集在光芒附近,打扮成各种各样猎奇模样的尸体或鬼怪。
“呜~~~”
一盏长明灯从远处的黑暗缓缓出现,带着若有若无的哭声,在经过我们身旁时,仿佛是才注意到了生人的出现,好奇地拉开额前乌黑的长发,透过发间微小的缝隙望向我们。
不出所料,这张鬼脸上的表情充满狰狞,血红的有些破碎的眼瞳,苍白的诡异的下巴,以及那半张露出白骨的脸颊。
这名长发鬼死死地盯着我们,却没有任何动作。过了一会,她便飘飘而去,不带有一丝留恋。
是模仿的哪名经典恐怖人物?贞子吗?
我竭力尝试用思考转移资金的注意力,原因无它——
手臂快废了。
空和美羽在看见那长发鬼飘来后,做出了符合大多数正常人的反应,紧紧抓住身旁的可能救命的东西,默不作声。
她们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唯一有动作的便是越发紧固地抱紧身旁的物品。
我的手臂就沦为了这样的存在。
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终点啊?我在内心**道。
如果只有一次还好,手臂虽然有些疼痛但还是在忍耐限度中,但连续发生了五六次之后,一路下来,我唯一的感慨便是:还好手没断。
“啊。”脱离危机后,空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当,急忙松开手臂,背过手去,“那个·······不好意思。”支吾半天,才崩出一句勉强算得上是道歉的话。
手果然好疼!
我急忙让手轻微活动一下,却不能让两人看出我手上的动作,以免让两人产生不安的心态,但结果不言而喻,疼痛充斥我的每一块肌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