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成两半后又重新印在了车窗上。
随意得找了个空闲的座位坐下,伴随着窗外景物的倒退,我的思绪也回到了昨天。
···
“这种无聊的游戏是时候结束了。”
我站在平冢静面前,平静地提出了申请,“我申请退社。”
时值下午,办公室内仅有两三名老师在屋子内取暖,听到我的话后,随意地扫了我一眼,发现是名眼神锐利的男生,便“自然”地转回脑袋,继续取暖大业。
面前的暴力老师放下手中正在批阅的作业,用手揉着眉梢,显得有些苦恼,“虽然早就知道你这家伙一定会说出退社的决定,但你也尊重一下我的决定吧。”
“只知道抽烟喝酒的老师······”我吐槽道。
“卡擦!”
话音未落,面前的暴力老师就捏紧了拳头,站在我面前,杀气十足地看着我。
如果全部说出来的话一定会她以正当防卫的名义致死吧。
“嘛,也可以理解。”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放下了拳头。
咦,这家伙也有理解他人的一天?
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却发现她又再次捏紧了拳头,跃跃欲试,于是我保持了沉默。
“毕竟你这家伙的情况不同。”下一刻,话锋急转而下,“但是我不同意你退社的申请。”
威逼失效后又走上了以权压人的日子吗?
我始终坚信伟大的赤红党人一定会排除万难取得最后地胜利。
“你!有!问!题!吗!”平冢静老师一字一顿地问我,不,命令我。
在我的视野范围内,平冢静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状,一手在前收腹,一手在后蓄势待发。
你的教师服都被你改成不伦不类的样子之后你竟然还要以暴力的方式来说服自己学生。你在学校里学的都是什么,格斗吗?你的教师工作证在为你的行为感到羞愧啊!
“没问题!”在仔细权衡下告发她之后地好处和后果后,作为一名战无不胜的无产阶级的我选择了正确的处理方式。
暂时的撤退是为了长久的胜利做铺垫。
“很好。”平冢静满意地将回复原状的手放进被改装后的上衣口袋内,顺势坐在椅子上,以一种上位者的姿势看着我,“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惊奇,考虑到这家伙平时的工作作风以及对雪之下雪乃的上心程度,我便得出了“这家伙是想让我将雪之下雪乃改造成一个人畜无害的能与人顺利交流的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