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了邪似的。我派人去毕家调查一下,才知道他确实是中了毕东流一名手下的暗算,这个人的身份非常奇特,他是毕东流地堂弟,名叫毕卯度,眼前正住在天宁寺,听说拜里面的主持为师,学得一身奇功异能,很难让人以常理推测,张辽四人已经带着手下赶过去,眼前还没有回来。”
木青山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沉声道:“我先回去看看陈肥肥吧!”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司机试探着道:“先生,请你下车吧!我打算不做这桩生意了,我还有急事赶着回家呢!求求你别跟我为难.”
木青山一脸平静地从旅游包里掏出了所有地钱,点了点,看了年老的司机道:“这位大叔,我也不想与你为难,这里一共是五万,像你这种地车最多也就值三万多而已,我有点急事,麻烦你把车转给我,当然,你没有任何的选择。”
木青山说得不错,五万块钱换这样的破烂货,他至少亏了三万块了。
司机大叔见木青山说得斩钉截铁,见此人脸色铁青,只眼之间冷光闪耀,内心害怕之余,又担心木青山的钞票真伪,一时沉吟了起来。
木青山不耐烦起来,旅游包往司机怀中一塞,随即打开了车门,猿臂一伸,抓住司机的后领就拎了下去,啪的一声,丢下一把雨伞。
“该死的,我地车啊!我遇到强盗了。”司机仅仅哀嚎了一声,车子已经风已经卷了出去,溅得他一身泥水,看来这三万元赚得也不容易啊。
一张宽大的弹簧床上,陈肥肥浑身浮肿地躺着,偶尔有气无力地嘿嘿着,语不成调,他的身上印满了金钱豹之类的痕迹,斑点的痕迹比铜钱孔还小,很像香头烫出来的伤痕,看起来惊心动魄。
看着这个全身浮肿地病人,木青山很难想像到这人就是以前那个朝气蓬勃的胖子,他的内心涌动着一股股无穷无尽地怒意与悲伤,眼睛很快就红了起来。
这个大意的胖子,竟然搞成了这个摸样。
凌临峰沉声道:“陈肥肥与小蝶在酒吧里约会时,刚好碰到了前来找他的毕东流,毕东流这人城府极深,他并没有立刻与陈肥肥打招呼,而是静静地坐在角落听陈肥肥说话,结果事情就败露了,胖子太大意了,我们都低估了毕东流的能力。”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他去担任这个角色。”
木青山沉痛地摸上了陈肥肥滚烫的额头,问道:“你相信世界上有降头的存在吗?降头是一种民间说法,道家的说法是”种魔“,迷信说法就是”诅咒“”
所有这些都是来自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