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再用力,原来这黑东西是乱棺材盖,被莺子的竹篙撑着,改变了运动方向离船而去,由于用力过大,稿的铁尖已刺入棺木深处不可自拔,因为惯性,莺子被竹篙带入水里,莺子发出惨叫,船险些翻了,琼华盛龙哭着喊“妈妈……”就是不见莺子的回答。
玉华迫于各方压力真的解除了和盛龙的爱恋关系,一头扎进书堆里去了,她知道秦伯伯那儿仓库里有一台废旧发报机,出于对无线电的爱好,她想借来学习研究,秦伯伯答应了,她这就去取,到区公所见到了秦伯伯被绑的场面,诧异、惊恐,十几人推搡着把秦伯伯塞进一辆面包车,他回眸发现了玉华,大吼一声“走开”玉华懂得是向她发出的指令。玉华壮着胆跟着车辙撵去。
多么熟悉的身影,多么熟悉的地方。秦伯伯被关在玉华读书的教室里,教室的墙壁用白石灰刷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他开始接受突击审讯,昔日的区长今日如此狼狈,对包庇国民党张团长的太太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当问他为什么要包庇时,给出的理由是“爱她”结果给自己又添了一宗罪“作风问题”。玉华听了,感觉秦伯伯还是有“问题”,可又拿不准,毕竟是大人的事,过去的事,妈妈肯定知道多些,回去找妈妈问问。
玉华回来不见妈妈,又见衣柜被翻动,一片狼藉,估计出了大问题,冲向雨中到老屋去找妈妈,却与琼华、盛龙擦肩而过,折腾了一晚上,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莺子被漩涡转入了河底深渊,她死死握紧船稿,无情的洪水总会有可能把她转出水面,给她透气的机会,愿望是好,现实很残酷,她已经呛了几口水,她憋着,默默祈求“我不能死,河神保佑,父母保佑”朽木棺材盖强大的浮力像钓鱼的浮漂把莺子从河底迅速拉起来,莺子顺稿爬到棺材盖上,任凭漂流,貌似去追赶琼花的船只。
莺子顺着河堤踉踉跄跄摸回了老屋,看到了玉华,眼一亮,恐惧、疲劳烟消云散。玉华更是喜出望外,她要跟妈妈说重要的事,莺子都不想听,扯着玉华就把她送入地窖,嘱咐玉华妈妈不回不许起来。
孩子们都安顿好了,莺子稍加整理,天快亮了,她再不能在此停留,搞不好会暴露玉华目标,上次寻死没死成,这次是死定了的,也没死成。“债有主,冤有头,燕燕啊,我要杀了你!”她怀揣一把刀,找燕燕去了。
燕燕指挥红卫兵队伍把莺子家团团包围,抄家没抄到财物,抓人没抓到人影,气急败坏准备收兵,别人都走了,她还不放心,回头还要杀回马枪,冤家路窄,莺子勒住了燕燕,尖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