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莺子洗漱完毕,从厢房出来,犹如出水芙蓉,让偷窥的燕燕也妒忌十分,张团长眼珠看得直了,搞得莺子脸绯红,拂袖遮掩,反倒更加妩媚。张团长没喝酒,心已醉。
黄老汉圆场“九九,你快端杯跟客人喝呀!”
莺子也附和“九九,喝呀”
张团长搞不懂,问九九“你到底是谁的舅舅?”
老黄肯定地说:“他是莺子的九九”
张团长无赖:“我今后也得改口叫你舅舅喔”
九九慌了“团长,团长,使不得,真的使不得”
“啊?团长?”黄家父女齐惊呼
“我说春苟舅舅,怎么使不得,舅舅作媒,我娶莺子娶定了”张团长得意哈哈大笑,端起酒杯“来,救命恩人,老丈人,干杯!”一饮而尽吩咐舅舅“上菜”。
九九打开包裹,五根黄灿灿的金条,翡翠玉镯、银镂钻戒,珠光宝气,煞是诱人。“这是我们张团长的聘礼”
黄老汉气急败坏骂九九是个混账王八蛋,张团长可不依不饶“老丈人,你不要随便骂我和莺子的舅舅”
黄老汉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九九是莺子的…”
张团长一点也不急“这,我早就懂了,是莺子的舅舅,我也叫舅舅,老丈人,你咋就糊涂了呢?”
“畜生,自己的老婆也让”黄老汉给了九九一嘴巴,“啪”九九墨镜摔碎了,顿时,黄家父女看到了九九真面目:“独眼龙”。外面的燕燕差点惊得失声。
九九猛一拍桌,酒杯的酒都震泼了,“莺子,看清楚我吗?这个样你还跟我吗?我这只眼可是为救你的命瞎的,一命抵一命,算扯平了,”又指着黄老汉大骂“你个老王八蛋,要对我们团长无礼,小心老子不客气!”
黄老汉哪里忍受得住,“嗖”一把飞刀刺到九九的小腿,九九“啊”的一声,手摸出了手枪,就在他扣动扳机瞬间,“嘭”张团长出手了,枪响枪落。
这种场面该莺子收拾。她卷起金银珠宝,拉着张团长的手,一声不吭走了,独眼、独臂、独腿的九九做了莺子的跟屁虫。
黄老汉望着远去的女儿老泪纵横,捶胸顿足,久绝无语。枯树下,没了枣红马,上面落了只乌鸦,乌啼凄切,灼伤断肠人。西边的太阳不知是落入河中还是掉在山下,他自酌自喝,却不曾吃菜,自责对不起女儿,对不起莺子的妈,莺子这一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脱。
“来,女儿,不,张太太喝一杯”
“来,张团长,不,我家新姑爷,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