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境界，畅快，自在，无人可挡。

“确实不一样了。”王婧感觉姜离是越来越远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心里一黯。

“我还是当初那个姜离，婧姐。”姜离轻声道。

王婧浑身一震，“婧姐”这两个熟悉的字眼，还是姜离刚来中海市的时候称呼自己的，没有想到现在姜离还一直记得。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今非昔比，从之前还懵懂的小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强人，还是华夏年度最有影响力的企业家。

她从一个坚强执拗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圆滑，通人情、懂世故的董事长，这一刻，她感觉不用再站在姜离的羽翼下了，她一个人终于可以在天空翱翔了。

或许有一天，可以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反过来，可以帮到姜离，仅此而已。

姜离笑着，笑容很温暖，让人的心里都是暖融融的，王婧忍不住想去触摸他的脸庞，就像是触摸天堂一般，光明、温暖。

这种笑容，她很久没有见过了，自从姜离消失之后，再没有见过这般诚心的笑容了。

这笑容中不参杂一点的世俗，全是真心实意，或许是这几个月以来，王婧见过太多的虚情假意了，让她有些麻木与疲惫了。

可是姜离的笑容，唤醒了她潜藏在身体里的一缕情愫，她本以为自己以后不会有这种表情了，她以为姜离回来之后，她会竭力压制自己的这种情愫，可是在姜离的一声婧姐之下统统瓦解，化为尘埃。

王婧此刻的心思很复杂，复杂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千言万语在心头，竟无语凝咽。

“婧姐，你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么跟我说话吧？”姜离问道。

王婧一愣，没有想到姜离会这么问她，本来她以为两人会就此陷入沉默，而这个沉默必须要由她来打破。

可是姜离的开口，确实是让她猝不及防。

“不是。”王婧慌乱之下回答。

“我们还能跟从前一样吗？”姜离笑着问道。

王婧低下了头，心犹如小鹿一般乱撞一般。

“你可是老板，这难道不跟我说话，就不想给我发工资了吗？”姜离调侃了一句。

紧张的气氛顿时松懈下来，姜离这一句话的非常机智，他其实心里也很矛盾，来中海市，姜离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应该是王婧。

只不过后来因为跟秦曦有了太多意外的摩擦，才渐渐对这个刁蛮千金产生了好感。

后来有些事情，一切只能算说是缘分了。

跟柳孟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