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
第五轮,周阳拿起第五序列的沱牌舍得,貌似是不复先前之勇的开始慢慢喝起来。而云展天脸上的汗水也涔涔而下,三种不同香型、不同度数的白酒混合在肠胃之中,让他忍不住有些难受得想吐。
但当着梁小婉、当着他最最崇拜、最最在乎的表哥面前,他可丢不起这个脸。于是虽然很艰难,停了停又歇了歇,他终于还是将整瓶酒喝了下去。
第六轮,又是该云少坤与周阳,开启第六序列的郎酒对决了。
要说云少坤的酒量,平平常常喝个两瓶正常度数的白酒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今天还提前备用了海王金樽,那么咬咬牙拿下第三瓶,也是情理之中的。可是不知道两酒相混,混酒的度数是不是要比原酒高许多,他此时胃中的汾酒与剑南chūn,竟然搅动得他晕晕乎乎,浑身不自在的各种难受。
他想弃权了。
趁着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但想着这也未免太过于丢脸——周阳连喝五瓶混合酒,都能岿然屹立不倒,而自己才两瓶就跪地求饶,这委实也太没面子了吧。再看周阳对着手中的郎酒,亦是眉头紧锁的样子。云少坤捉磨着但凡自己这一瓶酒能和对方拼下来,把他推向第七轮,那么以表弟比自己更好的酒量和他拼拼,七瓶下来不相信周阳不倒!
有感如此,他紧捏着鼻子,颤动着牙根,忍受着他生平最大的自作自受之罪,花了至少三分钟的时间,这才勉强将瓶中酒喝了个jīng光。
而整整一瓶酒刚刚入腹,三种酒间旗鼓相当的各种纠缠打斗,让他终究是忍不住跌坐到了地上。
“表哥你怎么了?”云展天无比担心道。
“没事,就是有点晕,你们继续比你们的,让我一个人先缓缓……”云少坤说话的舌头开始打结,眼前迷迷糊糊一片,躁热不堪的全身,显然是已经有七八醉了。
而周阳摇了又摇,晃了又晃,在喝完最后一滴郎酒之后,却还是没有倒下。
“还比么?”周阳对视向云展天道。
比,还是不比呢?
云展天醉倒是没醉,但是这三瓶酒的后劲,实在有些超乎他原本的预想。假如第四瓶的重磅五粮液完全下肚,哪怕自诩千杯不醉的他,估摸着也会有些扶不住了。
醉,他倒不怕醉。
其实于内心之中,他是难得糊涂,但求一醉。
可是看他表哥云少坤现在的情况,只需一点点时间的反刍,他已然必醉无疑。而假如拼酒继续,若是周阳醉了,还有梁小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