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被调过包的。
“六爷今天多有得罪,二当家那边你可悠着点说。”
摊主又赔笑道。
“放心好了,我荆洛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笑了笑,拉着小妹和眼镜往外走。
“今儿这事儿,眼镜儿,多谢啊!”我抱一抱拳,眼镜倒是没有在意我对他的称呼,“没什么,这位是——?”他看向长溪。
“我妹妹,亲妹妹,荆长溪。”我的亲妹妹上面着重强调了一下。
“六小姐有礼。”眼镜对着长溪做了一揖。
何家多的是这些墨墨迹迹的斯文人。
可这眼镜,呵,他做事的风格,可是长相不同。衣冠楚楚的盗墓贼,本事也不浅,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倒斗,现在身家也不少。要不是有来历的墓,他都懒得看一眼。听说要不是上一次他在长姐拦着他,他非要把那斗里的死尸弄出来,再值钱也不要那玩意儿啊,晦气。
所以眼镜纯属斯文败类,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们这些何家的人就他娘的喜欢装腔作势。”我我接过眼镜递过来的烟含住点上说道。
眼镜似乎是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过我下斗的事儿,可以考虑约着眼镜,毕竟他本事在那里。
“对了我这有个斗缺人,你有经验,要不要考虑一下?”我问。
眼睛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用火柴磨着火柴盒上的人物画:“那座宋墓?”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去倒是可以去,不过你信任我吗?”眼睛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的确,在斗里与同伴的信任很重要。不过不信任也大都由钱财引起,我先对眼镜表明态度就好了。
“我这次去不求财,对斗里的东西不感兴趣,这次去是为了找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为财生出间隙。”
“我知道。”眼镜似乎又压低了声音,“什么时候出发?”
“三四天吧。我这边人还没找齐,你那边再多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毕竟我是头一回下斗,你应该知道。”我深深吸了一口,将燃尽的烟扔到地上,用脚踩灭。
“这个是当然的,不过荆洛,二当家那边你是不是得通知一声。”
当然不能通知,不过,瞒着二伯行吗?我的犹豫告诉了眼镜答案,他捂着嘴还是笑出声来:“荆洛,你还是乖乖听你二伯的话吧,就你现在这样还下斗呢。”
“不行,我非去不可。”我瞅了一眼笑得肆无忌惮的眼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