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扇面前的飞灰,嘴里抱怨着。
“这药水味道怎么感觉在哪闻过……”我嗅了嗅,虽然这味道刺鼻,但我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医院里面的光线很昏暗,因为楼体上墙皮白已经脱落,长满了黑霉和青苔,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蜘蛛网和潮虫,我们踏进来后,地面上的积水都因为这些虫子的逃窜激起一zhen;涟漪,楼道里还传来了几声窸窸窣窣的老鼠叫声。我从老鼠衣上摘下了强光手电照了照,这才得以了解它的破败,这里的窗户都是雕花的木质窗门,全部都歪歪斜斜耸达在一起,歪斜的墙体整体倒像南面,让整个医院大楼就像是一个鞠躬的人。现在正值晌午,歪斜的楼体已经将阳光完全挡住,所以我们这里才十分昏暗。
手电光打在一楼的四壁,发现这里十分空荡,除了大楼本身的建筑,其他东西没有任何留下来的,也可能是这所医院废弃之后,那些没有搬走的东西也被山中居住的居民搬走。反正这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