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棉花和被罩之前轻微摩擦也不想让它出现,因为现在这种情况,哪怕一点点的声响,都会在我耳膜中被无限次方的放大,让我心神不宁。
我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试探着从床边拿走手机,轻轻的准备穿起拖鞋。
“你要干吗去?”那熟悉但又十分低沉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听的我头皮一zhen;的发麻,险些摔倒在地上。
脊背上的汗珠让我感到一zhen;清凉,我觉得自己快压抑死了。
我循着声音,机械式地回头看她,这几乎完全是处于本能,不然我一定夺门而逃。
我依稀能够分辨出“静怡”依然是背对着我,仍旧是看不清她的脸庞,她的身体也那么僵着一动不动,她刚刚说的话仿佛都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凭空发出来的一样。
“我……我……”我只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我去趟厕所……”我唯唯诺诺的说。
“哦。”
床上的那个“人”在哦了这一声之后再次沉寂下来,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空气又安静了,
今晚的安静气氛让我十分难受。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