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直属部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是织田家维持日本统治的根本力量,织田信长还没有大方到把他们派到国外去作战的无稽想法。只要这支力量还在,织田家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有翻盘的希望。
‘也没什么,总有些聪明人能看出一些问题来。’其实.别说是他们了,就是屋子里的三个人对这次征讨朝鲜也是忧心忡忡,只是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壮士断腕罢了,不过不是断我自己的手腕,而是别人的手腕。就算是最后大撤退,织田家所属的部队也是第一序列登船的。克拉玛依大火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家都别动,让领导先走。
‘反正这次能在朝鲜占一些便宜那是最好,实在占.不到便宜打通明国通商的路子也是好的。’我做了总结性的发言,这句话白天在安土城天守七层也说过一次。
送走织田信长和池田恒兴之后,我躺在硬邦邦.的榻榻米上久久不能入睡,虽然后来南半边的棒子整天吹牛皮,从砖家到叫兽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过这一次将几百万人送入战火中生灵涂炭我良心上还是有这么一点点难以接受的。
苗子看到主人.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悄悄披上衣服去前院转了一圈。再次回来的苗子带着一个青春少艾的少女回来。
‘这是?’我觉得这个少女应该是属于没见过的那种类型。不然的话,只要我压过的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印象。
夜深人静中苗子低声说道,‘这是本店藩头的侄女也是养女喜代子,特地来伺候主人睡觉的。’
‘这个,不太好吧…’说着我开始打量起来这位青春少女。因为是深夜的关系,没有化妆——日本战国时代女人化妆过后都和贞子差不多,脸上不是红就是白,牙齿还是黑的。所以我是强烈要求家中的女人尽量使用淡妆,素面朝天都没有问题,不然一到晚上家里飘着这么多张红唇白脸我会胆小的。乍一看和邻家小妹样子差不多,属于那种耐看型的小家碧玉。只是因为深夜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还稍稍有一点熊猫眼没有消退,能看出除了披的大衣里面是真空的,一双小白腿跪在榻榻米上之时还在瑟瑟发抖。
‘主人,我验过身子了,喜代子还是雏。主人最近不顺,拿来冲冲喜也是好的。’苗子望了喜代子一眼低声说道。
‘冲喜?’怎么又是封建迷信这一套,我虽然剃了光头,其实我骨子里还是无神论者的。与其信神佛保佑,不如靠自己。其实神佛真正能保佑的也就是那些住别墅开跑车的主持方丈们罢了,寺庙只是富了一小部分人。然后按照前世的理论,这先富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