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担保,绝对没有指使刘整将军起兵反抗蒙古天军,儿皇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哭着辩白着,赵孟頫不顾额头上早已磕得鲜血淋淋,仍然是把脑袋磕得砰砰作响,眼泪和鼻涕混合着鲜血,流得满脸都是。而另一个主要当事人刘整则几乎吓得大小便失禁,瘫软在地上半晌才醒悟过来,疯狂哭喊辩解道:“冤枉啊!大汗,大妃。冤枉啊!微臣绝对没有编唱这样大逆不道的反歌,连听都没听过!这肯定是贾似道老贼的离间计,让宋蛮子细作故意散播了来污蔑和中伤微臣的!大汗明鉴,大妃明鉴!”
说实话,贾老贼这一手被逼出来的离间计其实很生硬也很粗陋,简直就是硬往刘整头上扣屎罐子——要换成雄才大略的忽必烈,会上贾老贼的这个恶当那才叫怪了——可问题是,阿里不哥在这方面就差他哥哥就差太远了!所以不管刘整如何剖明心迹,从骨子里不信任汉人的阿里不哥还是咆哮道:“冤枉?贾似道老贼的离间计?那贾似道老贼为什么不冤枉张弘范?难道张弘范不在贾似道老贼的必杀名单上?”
“大汗,那是因为张弘范将军对贾似道老贼的威胁远不如微臣大!”刘整脱口说了一句正确无比的大实话。不过话音刚落,刘整心里就有点后悔,而跪在另一边的张弘范表面不动声色,肚子里却把刘整的祖宗十八代都操遍了,“*****,听你的意思,难道老子连你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呵呵,刘将军果然智谋过人——张弘范将军在替赵孟頫招降纳叛上,确实远不如你。”阿里不哥冷笑连连,大喝道:“少废话了!来人,把刘整蛮子押出帐外,斩首示众!我倒要看看,今后还有那个蛮子再敢散布大逆不道的反诗反歌?!”
“大汗,饶命啊——!”刘整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可惜阿里不哥的怯薛却不会听他辩解,扑上来三下两下就把他捆成粽子,拖起就往外走。很幸运的,对阿里不哥影响巨大的也速台还算冷静,及时喝住怯薛且慢动手,然后转向阿里不哥说道:“大汗。这首反歌只是在蛮子士兵中悄悄流传,知道的人不多,也没有证据证明这首反歌就是出自赵孟頫和刘整两个蛮子之手,在查清楚前因后果之前,大汗还是不能冲动行事。毕竟这个刘整蛮子,曾经为大汗你入主中原离下过汗马功劳。”
“大妃,一个蛮子叛逆,杀就杀了,考虑那么多干什么?”阿里不哥不耐烦的哼道。也速台摇头,附到阿里不哥耳边低声说道:“大汗不可如此,其实刘整蛮子的话也很对,以他的才能和谋略,对宋蛮子的威胁确实远比张弘范大上不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