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田法,等于就是自己搬石砸自己脚的那块石头,把自己推到群臣反对的风口浪尖。”
“是这道理。”贾老贼几个走狗往深里一想发现确实如此,贾老贼如果在这个敏感时期掌握了军政民政。那么推行公田法地重任也将落到贾老贼头上----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想明白这点,几个走狗忙一起对贾老贼狂拍马屁。就在这时候,郭靖却拿着一份拜贴和一封请柬进来,向贾老贼禀报道:“启禀少傅,魏峻魏大人派人给你送来一封书信和一份请柬。”
“儿子不在。老子只能亲自出面了。”贾老贼冷笑着接过书信与请柬,先看请柬。见是魏峻请自己明天傍晚到他家里赴宴,再看书信时。贾老贼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咬牙道:“好你个全玖,好了伤疤忘记痛----刚把你弟弟救回来,你又在背后算计老子了。”
“少傅,全王妃又怎么了?”廖莹中小心问道。贾老贼顺手把那封写有全玖与赵谈话的书信递给廖莹中等人传视,贾老贼手下最奸诈的廖莹中看完信后也是拉下了脸。不过没有发作出来,只是慢慢分析道:“魏峻把这份情报送与少傅。摆明了是想挑拨少傅你与全王妃的关系,又请少傅明天到他家里密谈,十有八九是想笼络少傅---如果下官没有猜错地话,魏峻是想以全力支持少傅担任平章军国重事这一要职为条件,换取少傅支持他的儿子继承皇位。”
“只可惜,本官现在对这个位置没什么兴趣。”贾老贼冷笑,又背着手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外面地夜色沉思,忽然又问里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全玖生了一个儿子还是女儿?什么时候生地?”
“儿子。九月十七出生的。”几个走狗都是莫名其妙。由廖莹中如实答道:“听稳婆说孩子早产了半个多月,不过还是很健壮。有七斤多重,皇上亲自赐名为赵显。”
“早产半个多月?”贾老贼比他的走狗们还要糊涂,更加大惑不解。反复盘算许久后,贾老贼最终还是摇摇头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全玖对权力的欲望实在太大,绝不会容许自己舒舒服服的酣睡在她地卧榻之侧,这一次贾老贼只是刚有希望超越全玖,全玖就不顾自己刚救下她弟弟的恩德,迫不及待地出来打压暗算,和这样的人坦承以待,无异于就是与虎谋皮。想到这里,贾老贼又摇摇头,“随她去吧,改天皇上如果再提出设立平章军国重事或者让本官担任此职,本官就表明心迹全力请辞,免得他们又在背后捅刀子说本官热衷权力意图不轨。”
“既然少傅现在无意担任平章军国重事,那么向皇上表明心迹是好